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相识的医师为他洒了药,仔细的包扎好后,忍不住抱怨道:“世子的心也太狠了,万一君公子醒得晚了,带着这一身的伤再去跪,还不得要了你的命,不如我去给你求求情……”
医师是前任太医首席的亲孙,天赋极高,在殷景仪面前也有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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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子玹这做法也并没有什么错,当暗卫的,除了服从主子的命令,更重要的是保护主子的性命。
今天若伤到的不是君玉珩,而是殷景仪,子玹的罪过只会更大。
“慎言。”医师的药粉见效快,渗进皮肉里却叫人疼痛难忍,子玹的唇色发白,额头冒汗,显然并不好受,却还是拒绝了医师的好意:“总归是子玹失职,理应领罚。”
医师见子玹坚持,且殷景仪现在正在气头上,去求情没准更不落好,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说穿了人就是不同的,无论外面传的子玹怎样受宠,却怎样也比不上君玉珩的一根手指头。
想起子玹身上,为殷景仪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医师觉得有些不值。
但有什么办法呢,暗卫的命贱,哪里比得过丞相之子。
子玹跪在安置君玉珩的院落门口,过往的医师与仆从来来去去,而后又归于安静。
君玉珩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体弱加上受到了惊吓,一时醒不过来。
直至月上中天,子玹的嘴唇发白起皮,双膝从原本的酸痛,直至没有知觉,深色的衣物,被夜间的雾气打潮,那扇紧闭的木门才“嘎吱”的打开。
君玉珩被婢女搀扶着走出来,身披着一件淡青色绣竹纹的长衫,一头乌黑的青丝垂下,俊逸出尘的脸颊有些苍白,在月色照映下,犹如误入凡尘的仙君。
“真是对不住,你快起来……”他眼眸中含着担忧,又带着一丝悲悯。
“这件事原本也不是你的错,景仪这番做法,倒成了我的不是。”
夜风轻轻吹动君玉珩宽大的袖摆,柔软的锦缎拂过子玹的脸颊,淡淡的月光落在身上,那人仿佛要乘风而去。
有些人是稀世的精美玉器,而有些人不过是粗劣的陶土。
所谓的相像,也不过一双眼睛而已,便当了如此人物的替代品,倒要叫子玹觉得惭愧了。
想起主子数次温柔珍重的亲吻过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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