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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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珩自然明白好友此番上京形势凶险,俊逸出尘的面容上不由带上了几分担忧。
殷景仪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一向严肃寡言,少有笑容,而面对君玉珩的时候,眸中的温柔却毫不吝啬。
明明子玹就站在一旁,却毫无存在感,他就像影子,像屋里任意一件普通的摆设。
他的脑子似乎被人拿着大锤狠狠的砸过,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响声。
他甚至完全没注意到两人说了些什么,只在主子喊他退下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往外走。
“这位是?似乎有些眼生。”
子玹的脚步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心脏骤然一紧,有些紧张又带着些许不切实际的期盼。
“不过是我的一个侍从而已……”
子玹从主子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紧张,他太了解他了,即使主子面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不过是一个侍从而已……
子玹那天回去,对着镜子照了许久。
那双带着些许紫色的眼眸,竟让子玹感到些许陌生,仿佛不是长在他身上的东西一样。
当晚主子又召见了他,两人的衣裳褪尽,在进入的一刹那,主子温柔的亲了亲子玹的眼睛,如同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
子玹是想躲开的,甚至胃里有某种翻腾的感觉,然而他最终还是不发一言,乖巧的任主子在他身上动作。
主子那一晚明显特别激动,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次,到达顶点时,子玹分明听见了,主子轻轻的唤了一声“玉珩”。
整个人像无声无息的沉入了海底,冰凉的感觉渗透了四肢百骸。
从那天之后,君玉珩便时不时的来府里与主子相聚,两人原就是多年的好友,又有一方暗藏情愫,相处起来自然甚是愉快。原本多年不见的生疏,也慢慢的消弭,日渐亲密起来。
两个同样俊逸出色的男子,一同赏初夏新荷,深秋落叶,一同谈诗论词。君玉珩善筝,殷景仪便以笛声合之,两人相视一笑,既默契又温情。
子玹像啃了未熟的青杏,呛人的酸意一路涌上喉咙。
夜间当主子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时,子玹鬼使神差的开口推拒道:“属下近日身体不适,偶染风寒,恐与世子有碍……”
殷景仪正待解衣的手一顿,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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