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流泪的样子显得可怜又凄惨,荣焕不由得就有些不舒服。
其实这些时日以来,他对许越心软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他自己都觉得警惕,故此,今日才硬下心肠将许越拉来马厩里折腾。可没折腾两下,就成了这个样子,荣焕甚至觉得有点心烦了。
“你哭个屁!”他想不通也懒得再想,总归许越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被这样不耐烦地吼着,许越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哭,咬着牙停住眼泪,将胸向上挺,眼里希冀地看着荣焕。
荣焕知道他的意思,随手揉了两把就不动了,轻哧道:“没劲。”
许越也没辙了。
正在这时,一旁的追风打了个响鼻,荣焕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一亮,把许越从地上抄起来,架在马槽上。许越的后穴夹不住靴子,令其掉在了地上,荣焕竟也没说什么。
“你还记得要做母马吗?”
许越一头雾水,不知他为何要这样问,只乖顺地点点头。
荣焕兴奋道:“就是马嚼子忘了打了…..倒不妨事,这披风也很好。”
说着,他便从许越口中抽出湿淋淋的披风,勒成一条绳,令许越张开嘴巴,从其齿间勒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许越的双颊发疼,口水兜不住,都从齿缝流了下来。
荣焕见状,团起干草胡乱擦了一把,就将草塞进许越下身花穴里,饶有兴致地品评道:“正好,追风也在这儿,就让它看看你这母马做得如何!”
许越听着他地话,仿佛自己真成了一匹母马,等待着接受公马的检阅,不由得打了个抖。
追风被牵过来,似乎也疑惑这奇怪的生物,白花花一片,与寻常人并不相同,为何下面还生长着好吃的干草?它凑上前去,伸出舌头,把许越花穴里的干草一卷而光,吃到肚中。许越被这畜生热热的舌头舔得失了神,微弱地呻吟一声后兀自喘着粗气。
荣焕却不满意了,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许越偏过头去,也回过了神,就听得他冷声开口,似讥讽又似疑问:“骚货!让你的马相公舔爽了?”
许越无法开口,“唔唔”叫唤,动着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荣焕本是想让追风再吃两口草,干脆把这贱人的淫豆子咬下来才好。却突然一股无名火让他改了主意,将许越拉扯下来,解开裤子就操进了那泛着淫光的花穴。
许越不知他想些什么,只是终于被满足了,便一阵开心,连后穴的刺痛也忘了几分,向后挺了挺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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