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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焕看着看着,又想羞辱他,扔了树枝,掐着许越的双颊向后一推:“越发像个欠操的婊子!你一晚上几文钱啊,越儿姑娘?”
许越才被打得去了一趟,身子发软,闻言,那双含水的眸子微颤:“侯爷……侯爷看着给就是……”
“那可不行,你当爷我是白嫖的人?”荣焕状似不满,伸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许越偏过头,嘴角都有些开裂,又不敢呼痛,委屈道:“奴是下贱之人,爷如此英武,生平仅见,能伺候您便是奴的福分,哪里好再要您的赏呢?”
“你这张小嘴倒是甜!”荣焕被他哄得都有些激动了,遂就着这姿势,握住许越后颈,用力抽插了几下,感受着许越柔顺收起的牙齿。最后掐着他按在自己胯下,放开精关,射在他嘴里。
许越不断吞咽着,等荣焕放开了力道,便抽出一些,细细为他清理舔舐。
荣焕无意识抚摸着许越的颈子,夸他:“今天伺候得不错。”
许越舔完了最后一点精液,冲他乖巧一笑,笑容中还带着些狡黠:“夫主,妾身斗胆,问您一个问题?”
“问。”荣焕似乎是觉得好玩,不断揉捏许越的后颈,像在玩弄一只温顺的家猫。
许越蹭了蹭他的手,低下头偷偷笑了一下:“妾身想问……夫主,吾与宴中舞姬孰美?”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荣焕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嘛,小骚货这是暗自吃了半个月的醋,余韵悠长啊……
然而他也不抗拒,抑或为这看似不“贞静得体”的想法生气,心中不知何处而来的甜意包裹住他,并不激烈,却足够令人感到快乐。
荣焕带着愉悦地开口回答他:“自然是……无人能及夫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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