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沉重的项圈,又把项圈上垂下的短链系在许越的乳环上。
链子拉到最长,也刚刚够他抬起头,直视荣焕的肩部。荣焕见一切就绪,这才为他穿上外衫。
外衫的布料若隐若现,足够让人瞥见内衬;内衬却不露分毫,仅能看出这男妻身着一件束衣罢了。
荣焕对这个样子的许越甚为满意,摸摸他的头,吩咐道:“今天不往你那骚穴里塞东西,给爷忍住了,别发浪。”
许越红了脸,低头应了一声:“是。”
他们到得宫中时,宫宴已入座大半。只见每桌旁都放置着软垫,那些平时不露脸的各家夫人们,均身穿束衣,柔顺地跪侍在夫主脚边。
荣焕牵着许越走上前落座。他母亲是曾经的长公主,算起来和皇家也有些亲缘关系,因此被安排在宗室席位,身边那一桌坐的正是皇上胞弟,当今的永安王江晟。
江晟脚边空空,但桌上盖着桌布,他又双腿大张,不时伸手到桌下逗弄一番,不难想象,如今的永安王妃恐怕早就伏在桌下,侍弄起了自己的夫主。
荣焕愣了一下,便听江晟那边主动招呼:“表哥表嫂,你们也到了呀。”
既然对方有心以宗族序齿相称,荣焕也不做那些客气礼数,冲他点点头略作回礼:“王爷。”
许越跟在后面,微微躬身,随夫主行了个礼:“见过王爷。”
江晟热情招呼着:“哎表哥表嫂不必如此客套,不如趁此时先行乐一番。一会儿皇兄来了,那助兴节目可还多着呢。”
正说着,他那边桌下似乎有了什么动静,江晟便顾不上这夫妻二人,回过头去找他的王妃了。
许越闻言,好奇地向上看看,却被胸前的乳环扯动了奶子,痛得闷哼一声。
荣焕的脸立时沉了下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乱动什么?!”
许越被打得踉跄了一下,这次倒不敢再动了,顶着新鲜掌印,跪好与他轻声请罪:“多谢夫主赐罚。夫主息怒,是妾身一时好奇,失了分寸,惹夫主生气,都是妾身的错,您只管教训妾身便是。”
这个自称他许久不用了,此时应是顾及着正式场合,不宜再用那些家中私下的称呼。只是这一口一个“妾身”,听起来倒别有一番温婉情致,荣焕被他拱起来的火不自觉灭了大半。
“今日人多,我也不大动干戈了,你就跪在这里自省吧。”荣焕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许越轻拉住了衣角。
“夫主,妾身斗胆……您要去哪里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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