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面纹着不同的纹样,有的顶部还缠绕了一层绒毛;最大的一个倒是干干净净,然而光是个头放在那里,就显得足够骇人了。
“知道怎么用吗?”荣焕半天不见他动作,以为他是被吓住了,不耐烦地问道。
许越愣愣地点头,很快,黯淡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光彩:“爷,您、您还愿意要奴?”问完又自顾喜滋滋地抱着盒子回答自己:“奴知道的,爷最好了,谢谢爷。”
荣焕被这个二皮脸气得没脾气,哭笑不得地斥他:“蠢脑子一天都在想什么!”
说完看他还是只顾着傻笑,又劈头盖脸踹了他一脚:“去塞到屁眼儿里——紧巴巴地抠都抠不动,想夹死谁?”
许越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一时胆子也大了些,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手指:“贱奴不敢,奴这就去。”
他笑得嘴巴都咧开了,不像个端庄的大家少爷、侯府夫人,一张脸乌七八糟,看起来比三岁讨糖吃的小孩子还要傻。
荣焕抬起手,看到许越吓得紧闭眼睛,更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就这点破胆子,活该他总是哭!
许越被推倒在一边,也不敢再腆着脸凑到夫君身边,默默将盒子放下,开始解衣服。
他因为身上缠着绳子,本来就穿得不多,男妻的衣服又是方便服侍的款式,很快就脱得一层不剩,重新跪在荣焕面前。
红色的绳子一道道勒在皮肉上,衬得许越像一盘裹好呈上的点心。在荣焕严厉又审视的目光下,花穴前面捆着的绳子慢慢被淫水淋湿了。
许越吸吸鼻子,为难地看着荣焕。
荣焕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许越没有法子了,只好小声恳求他:“爷,奴愚钝,奴该用哪一个呢?”
“越儿喜欢哪个?”
——这会儿荣焕大概心情很好。
许越悄悄地瞅了他一眼,大着胆子指向那里最小的一个。
荣焕轻飘飘扇他一巴掌:“少耍心眼,什么臭毛病?!”
“奴知错”,许越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膝行过去柔声道:“可是奴是第一次用。爷,求您怜惜,奴想好好伺候您。”
“用?”荣焕别的不管,只重复了这一句,玩味地问他:“用什么?怎么用?”
许越满面通红,可是夫主问话又不能耽搁,结结巴巴地回答:“用……玉、玉势,插进奴的屁股里。”
荣焕在一群兵油子里混了几年,什么粗鄙的荤话不知道?他捏起许越小小的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