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汁汁了,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傅安礼冷笑一声:“你好好看看你抱的是谁?”
狐又闻言一转头,惊恐地发现怀里的艾草汁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傅安礼。
画面又一转,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人操,边被操还边听见那个操他的人说:“汁汁?你有我还不够吗?你这个负心汉!嘤嘤嘤!”
梦做到这里狐又一下子就惊醒了。
这时手机的闹钟也刚好响起,狐又就翻身下床换衣服洗漱去了。鞠了一捧冷水泼到自己脸上后,狐又才觉得真正从那个梦里醒过来了。
嘤嘤嘤的傅安礼真是太可怕了。
周四周五两天狐又都没有发情,最多是偶尔有点发热,但都没有真正进入发情状态,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狐又现在就等着艾草汁送到了,不过因为这两天没有跟傅安礼有什么肢体接触让狐又再次陷入了焦虑不安的状态,并且十分渴望对方的爱抚和陪伴。
这种焦虑沈俞看在眼里,于是他十分不理解:“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呗,你也知道傅安礼不是个主动的人,你要是也不主动还怎么谈恋爱?”
狐又抱着一摞化学作业跟沈俞在走廊上边走边说:“我们没谈恋爱……”
沈俞明显不信,在他看来上了床就等于谈恋爱了,也不知道这算纯情还是不纯情。
“行,就算没谈吧。但你现在发情期需要他的陪伴总是真的吧?”沈俞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苦口婆心了,“你现在这样难受的是自己,你神经衰弱了怎么办?他占了你便宜还不能付出点儿时间来?”
“别说了。”狐又情绪有些低落,加快了脚步。
沈俞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身后不远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这儿站了有多久了。
傅安礼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高三(4)班的门里,眼神微微闪动。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只剩下当天值日做清洁的几个人。
狐又有点头疼,准备趴在课桌上休息一会儿之后再去做清洁,可没想到这一趴就睡过去了,他是被最后一个离开的同学叫醒的,现在只剩地还没拖了。
“好,你先走吧。”狐又朝他笑了笑,“我拖完地就走……我来锁门吧。”
于是那个同学把钥匙留给他就走了。
狐又眼睛下方有浅浅的青色,发情期缺少伴侣陪伴的狐妖会神经脆弱没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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