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深处的跳蛋也开始震动,上面的硬刺抵着极为敏感的骚心碾磨。
隋源瞪大眼,声调陡然拔高,发出一声惨叫。
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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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脱离这令人疯狂的快感。他浑身的肌肉绷紧,汗液流出,仿佛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样,浑身都被一层红晕笼罩,刚射过的肉棒也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再次抬起头。
“啊啊啊——不!”
隋源仰头尖叫,强烈的快感使得他神情涣散,就连嘴巴也无法合拢,晶亮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将床单打湿。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阳具挤压出穴内,然而他夹得越紧,这感觉越是鲜明。
硕大的龟头在他穴内横冲直撞,跳蛋也被顶到深处,动弹不得,上面的硬刺刺入柔软敏感的骚心不断震动研磨,令人疯狂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骚心蔓延,爽得隋源浑身发颤,双腿发软,连喊都喊不出来。
忽然,一道强烈的电流划过全身,隋源身体绷紧猛地往上一弹,肉棒高高竖起,射出数股稀薄的精液。
刚射过的精的身体尤为敏感,然而身后的阳具并不给他停歇的时间,机械而麻木的继续在小穴深处操干碾磨,将处于崩溃边缘的隋源彻底拉入欲望的深渊。
施谦隔着屏幕,观赏着隋源被快感折磨得近乎疯狂的模样,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
隋源在这种强烈的快感折磨之下,很快昏了过去,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解脱,身下的肉棒被快感挟持,始终高高竖起,被迫榨出最后一点精液,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射出尿来。
尿水将身下床单打湿,隋源不曾察觉,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奄奄一息,就连在昏睡中,身体也不知觉的抽搐和痉挛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想起来了,他之前的确得罪过施谦。
三年前的时候,也是在酒吧,他看中了一男的,没撩拨成也就算了,谁知道那人直接让他滚。他借着点酒意,直接把人拎包厢艹了一顿,后来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被勾起了兴趣,把人轮了。
他隐约记得,那人说过一句,他是单谦的人。
不过酒醒之后他就忘得干净,一直也没想起来,直到今天才忽然想了起来。
艹!
这他妈叫什么事!
之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