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囊袋上重重打在他的双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巴掌似的。隋源被他干得连站都站不住,腿像面条一样发软,然而每次要摔倒的时候,施谦便挥舞着他那骇人的粗大肉棍把他钉住,狠狠操干。
“才开苞几天,竟然浪成这样,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吗?”
施谦狠狠地松开口,浑浊的气息喷洒在隋源耳边。
隋源的骚穴被施谦干得淫汁四溅,大股的淫液顺着施谦抽出的动作流出,刚至穴口,便又被施谦肏了进去,不过仍有一些顺着施谦胯下那根粗壮炙热的肉棒流了出来,将他的阴毛打湿,隋源的股间也是泥泞一片,极为淫靡。
隋源已经听不到施谦说了什么,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得脑海空白一片,仿佛一头食髓知味的淫兽,沉溺在快感之中。
施谦抓起隋源的头,从远处的镜中看着隋源失神的淫荡面孔,他冷笑一声。抓着隋源两瓣健硕的臀肉,掰开,露出被操干得通红的穴口,凶狠而猛烈地捣了进去,仿佛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似的。
隋源尖叫出声,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慌了神,他夹紧后穴,无意识的挣扎着,仿佛一艘在巨浪之中飘摇的小船,无法抗拒的承受着风雨的侵袭。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办公室不断响起。
施谦身下那巨物又大得吓人,仿佛要把隋源贯穿在肉棒上似的,不断用他那骇人的炙热大龟头顶开骚穴口,肏入骚穴深处。干得隋源身不由己的浑身乱颤,骚穴痉挛不止,淫水不断流出,身前的阴茎也在这样强烈的高潮之中射了精。
不过施谦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断用胯下的巨物狠命的贯穿的他的骚穴,肏入、抽出,再肏入,把骚穴操得穴肉外翻淫液四溢。
汗水逐渐将他身上的衬衣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瘦却极为有力的身体。
而被施谦压在身下的隋源再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中,很快再次到达高潮,高潮来临之际,隋源身上的肌肉绷紧,鼓囊囊的,几乎要将西装撑破,和压在他身上的施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滴汗水从施谦的下巴滴在了隋源的脸上,滑落至嘴边,隋源无意识的舔了舔.施谦心头一颤,动作一滞,双目猩红,只剩兽欲,肏干着施谦的动作更为激烈,身下濒临爆发的狰狞巨物显得更为骇人,将骚穴撑至极限。
大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涌入骚穴深处,烫得隋源浑身战栗不止,阴茎高高翘起,精液飞溅而出,眼泪和口水也同时落下,他不停浪叫:“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