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缓一些也好。
媚肉推挤假阳,甬道越夹越紧。软肉越是上下紧密包裹淫器,这件下流的器具就像是兴奋起来,在体内动得越发厉害。
坚硬的玉瓣向伞面舒展,如同花瓣越绽越开,不断撑开肉道,令整个下体酸胀不堪的同时,又像是三条柔韧冰凉的长舌,光滑的边缘紧贴柔软嫩滑的肉壁,随着整个淫器的疯狂旋转,上上下下来回舔舐肉道内侧,从里到外从深到浅,舔得每一寸软肉丝锻一般柔滑无比。
“啊、啊,不……呃!”
青年脆弱地蜷伏在地上,额头几乎触到地面,弓起脊背抖颤不已,宛如一只无助的幼兽。
白虎围着燕寄弦打转,不知道他怎么了,担心地探过头来,硕大的脑袋轻轻拱拱燕寄弦滚烫发抖的身躯。
岔开大腿跪在地上,燕寄弦窄细的腰绷紧明显地一颤,一身藕色衣衫的纹路,簌簌摇晃得如同水面柔软的涟漪,小穴深处一股鲜明的黏稠热流激射而出,如同射出一道滚烫的水箭,正中淫器竖直的雄蕊,像给雪白坚硬的玉料包上一层釉色,新鲜温热的液体在上面厚厚包裹上一层,水淋淋地沿着光滑的柱体缓缓向下流淌。
旋转震动的淫器底部,三瓣玉片的根部围拢形成天然的器皿。清透的液体流淌下来,积蓄其中,如同斟满一杯醇香甘甜的美酒。
温热的液体渐渐蓄满,从玉瓣之间的缝隙向外渗出,滋润周围抽搐的红肉,软肉如同抹了蜜一般闪烁着润泽的水光。
“……司……云……逐……”
红润唇瓣轻轻颤动,舌尖轻轻舔过齿根,燕寄弦此刻,全身上下所有感官,统统被高潮的快感占据。
察觉到自己吐出的声音,燕寄弦猛地一愣,旋即不同于情欲羞辱的另一种羞耻感骤然攀升,火焰一般烧上脸颊,血液在血管里躁动。
这种时候叫司云逐的名字干什么,之前被操得太爽希望他赶紧再来,还是指望他能救自己?
低头啐一口,擦一把额上的汗,燕寄弦伸手扶住白虎,挪动酸软的双腿正要从地上起来。
突然他起身的动作僵住,睁大双眼愕然望着眼前,腿一软跌坐回地上,鼻腔之中重重地闷哼一声,像头稚嫩的白鹤仰起纤细的颈项,喉头滑动肩颈颤抖,眼睑上下睫毛轻轻合拢,从微微红润的眼角沁出两粒透明的泪珠。
说是明天傍晚才能回来的司云逐,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鲜艳夺目的红衣上爬满岩石龟裂般的黑色纹路,长发垂在肩上脑后,发尾曳地宛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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