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低头鼻尖拱拱青年颈窝,不能明白这新来的同伴为什么躺着一动不动,不起来跟它玩耍。
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白虎潮湿的鼻尖细细嗅着燕寄弦,只闻到那股它非常喜欢的清香,没有生病的味道。
然而的确有一处地方,让白虎感到可疑。
曲横波在大殿上,为了玩弄燕寄弦,悄悄在他腿间柔嫩秘处涂抹刺激性的药汁又使力捏揉,令花唇红肿痛痒难当。这药汁无色无味,却瞒不过嗅觉灵敏的白虎。
认定正是这一处异常让新朋友无法醒来,白虎晃动脑袋,潮湿的鼻尖从燕寄弦腹上嗅到他两腿之间,喷着暖热的气息,用毛烘烘的头顶开燕寄弦双腿,挤进浑圆的大腿之间,眼眶中燃烧的鬼火映出青年腿根紧闭的肉缝,看见那嫣红的颜色,愈发认定这里是一处隐秘的伤口。
探出鼻尖嗅嗅“伤处”,白虎脸上硬毛短而粗糙,口鼻附近更是生着一圈钢针般细长的胡须,刮过大腿内侧触碰到柔软的地方,饶是燕寄弦尚在昏迷之中,身体也本能地轻轻一颤。
青年有了反应,白虎受到鼓舞,心中再没有其它疑惑,晃晃脑袋伸出肉舌,向着眼前朋友的“伤口”果断舔去。
柔韧灵活的肉舌触到花唇红肿的嫩肉,虎舌表面布满雪白倒刺,如同密密麻麻排列的梳齿,有力地瞬间碾平两片软肉,从下往上一拖而过。
宽大的虎舌一卷,便把两片唇肉完全包裹,连同躲藏在花瓣后的软蒂也没有放过。
敏感的嫩肉和蠕动的虎舌,顿时分不清哪一边更加滚烫。昏迷之中,燕寄弦颊上浮起红晕,转眼之间额上腹上一层汗珠细密,大腿内侧肌肉绷起明显的线条,痉挛抖颤得不成样子,汗珠一颗接一颗滑落。人在梦里紧紧蹙眉,唇张舌颤,发出含混的细弱悲鸣。
白虎不懂其它,只知道燕寄弦做出了回应。虎舌愈发卖力舔舐,肉舌包裹两片肉唇,粗糙热烫的虎舌带着无数坚硬倒刺,沿着软嫩唇肉和中间那道紧窄的肉缝飞快上下,如同一根布满倒刺的软鞭,抽打得红肉抖抖乱颤又肿又烫,哪怕是指尖轻轻一触,都能让这两团嫩肉疯狂痉挛痒痛难当,整朵嫩花收缩得快要从蕊心深处榨出蜜来,更别提虎舌倒刺毫不留情地碾揉拖刮。
昏迷之中,燕寄弦咬住下唇,呼吸越来越凌乱浑浊,雪白的身子透出粉色,在粗糙的地面颤抖可怜得像一枝风雨摧折打落的梨花,喉咙里挣扎着低低呜咽,虎舌裹紧嫩肉一卷,他腿根小腹就跟着起伏,腰肢绷紧大腿艰难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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