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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无所谓的笑着松开了绳子,狼狗立刻窜了出去。狼狗的前腿扒在容夏身上,狗头伸到容夏腿间,完全被香料吸引。
“不要,不要!”容夏摇晃着脑袋挣扎着,如果可以,他想抛弃被固定住的四肢让自己最后的尊严可以逃跑。
周围那些之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玩物也明白了,他们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祈祷这种事只发生在容夏身上。
潮湿的狗鼻子顶着花穴,容夏能感到一股股热气喷到花穴上,花穴一抽一抽地烧得生疼。受到香料的诱惑,狼狗张开嘴露出黑色的牙龈鲜红的舌头。狗舌远比人类的舌头要宽要长,粗糙的狗舌头袭卷着花穴,狗舌头的宽大使花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容夏惊恐发现自己淫乱的身子屈辱的有了感觉,他终于忍不住眼泪涌出眼眶像要把眼珠冲出来一样,容夏才发现原来人可以哭的这么伤心。
“滚开!滚啊。”容夏怒斥这这条听不懂人话的狗,所以狗仍然侵犯着。
周围是一张张冷漠的脸,冷漠是他们的底色,上面拼贴着老总们的疯狂和玩物们的事不关己。
容夏,只是一个玩物而已,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节目,玩坏了大不了就换一个新的。
张总欣赏那条狗侵犯容夏的样子,这是最快使一个人精神崩溃的方法。
“张卫国!”容夏喊着张总的名字,他不在乎这也许会触怒张总的行为。如果一个人再也没法活成人的样子,那么名利、名誉、金钱还有什么意义。
“你他妈放开我!下三滥!”容夏的怒骂让张总的面子挂不住,他拿起一旁的鞭子准备催促这条狼狗,让容夏被操的说不出话。
邢嘉岳觉得自己置身于地狱,周围的人在为各种理由疯狂,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他就是这片炼狱里唯一清醒的人,冷静的看着疯狂扭曲的人们。上位者从不低头,视线以下皆为玩物。玩物们鄙视比自己地位更低下的,仰视上位者,迫害同病相怜的同伴。似乎同伴过的越惨,他们心里才会平衡。邢嘉岳看着容夏在恐惧、愤怒里狰狞的脸,他像是咆哮的雄狮。邢嘉岳鄙夷面前荒淫的一幕。看着容夏绝望的样子,他想起那天姑姑把容夏送给他暖床。必须承认这个小东西又乖又聪明,身体也很对他的胃口,如果不是他过于丰富的情史,邢嘉岳会很愿意和他玩一段时间,容夏会是个不错的情人。
邢嘉岳烦躁的不行,他听见了周围人的讥笑,那笑声密密麻麻的挂在空气里,令人窒息。他想起那天小东西乖乖跪在他脚边,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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