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会场里男男女女抛下理智,任由肉欲支配自己的行动。容夏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总裁自己已经硬不起来,让他身边的男伴淫奸着女伴,女孩明显是第一次,哭着但不敢不顺从,不知道这一刻她有没有后悔过。
张总把手伸到容夏的内裤里,揉着两片阴唇,“容夏,都看湿了啊。”
房间里响起助兴的靡靡之音,容夏收回目光专心的应对着张总,他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哪有闲心担忧别人。
容夏指着一对对交合的人体,“张总只是看看?”
出乎意料,张总点了点头,“夏夏,别急,一会儿有你的大戏。”
容夏摸不清张总的意思,母狗一样用阴唇摩擦着张总的手,软软的阴唇一次次从男人的掌心擦过,张总突然伸手捏住了阴唇。容夏没有料到软倒在了张总怀里,整个花穴都痒了起来。张总却不顾容夏的欲望抽出了手。
死变态,又要玩什么把戏。容夏想起那一晚张总的折磨有点害怕,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张总的手指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却把张总的手弄得更加湿漉漉的。
张总满意的脱下容夏的裤子,露出他两条修长的腿,张总按着容夏红肿的膝盖,“夏夏,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贞吗。
容夏小心的蜷缩起来努力使自己显得可怜楚楚,“疼。”
“骚货,你是骚病犯了吧。”张总说着羞辱的话语调却像对情人一样甜蜜。
容夏明白张总的意思,他按了按内裤,布料贴合身体勾勒出花瓣的样子,淫水把内裤打湿。“老公,要怎么给骚货治病呢?”
张总看着花穴一点点把内裤打湿,满足于容夏的挑逗,扯下了他的内裤,花穴与阴茎同时暴露在人前,周围传来一声惊呼。容夏已经不在意了,身体的秘密暴不暴露已经无所谓了,无非是被人骂几句骚货而已,对自己来说除了取悦男人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他笑着小女人一样闭紧了双腿,往张总怀里缩,“老公,真坏。”
张总也不急着操容夏,夜还长,他有很时间慢慢玩。张总让容夏坐到自己腿上,脱去容夏的白衬衫,随意丢到地上。
啊,衣服被弄脏。容夏想着。嘴被人吻住,口腔里是不知像什么软体动物一样恶心的舌头,容夏闭上眼睛,他知道张总一定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他故意不换气,一脸陶醉。分开时,容夏的脸因窒息变红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他喘着气。张总到没发现他的小把戏,把他搂紧了,“小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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