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一起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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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沉默的收割中，多数人都紧闭双眼听天由命，倒也有少数人睁着眼，只是他们大多是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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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清明，则事无巨细地审视起每个倒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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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确实有三四位有明显的行为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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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是毫无特色的普通人，甚至连话都没说过，根本无法理解他们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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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队同桌之间也不存在连坐，蔡智新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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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海胆头的惩罚完全是随机的，不过男性的中招数量明显比女性要多，这或许是一条潜在线索，或许只是无意义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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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眼前这些有限的信息，李清明倒也冒出了三五个猜测，只是还无法形成定论，仍需观察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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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前，在送出第十一个黑点后，海胆头的嘴逐渐缩了回去，恢复成原先的大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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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嘴，休息片刻后，才再次高举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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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讨厌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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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会给集体机会，不会立刻享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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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学们，要努力啊，努力完成我们的教学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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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所有人……一起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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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放学时还没得完成教学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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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师就只能享用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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