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他自顾自地对着叶慈说道,“之前在你身上试过,那柄拍子,不过我下手没有多重,也仅仅是小试了一下,对于你来说似乎没有多深的印象。”
“你好像不太喜欢?当时的反应特别大,还一直在躲。”斐然走到那面挂满不同鞭子的墙前,挑选着今天想要使用的道具,“不过你喜不喜欢我也不介意了……你恐惧它,就更好。因为这些对于你来说,是惩罚的标志。目前来讲,你还轮不到拿它们来享受快感。”
叶慈蜷起双腿,坐在床上往后缩着,背靠到墙面时又想起背上有精油,于是停下了动作,抱着双腿企图自我防护着。斐城看着他这样,想说点什么,但是当斐然取下鞭子时,他闭上了嘴。
这个时候自以为是地说些求情的话,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用处。当昨晚斐然决定了这项惩罚时,已经无法回头了。
说到底,这也是斐然自己放开了手,让叶慈去跳了这个火坑,但这在斐然眼里,就是叶慈自找的麻烦。
因为在斐然的眼中,如果叶慈不去钻他主动给出的这个空子,不逃离出这个房子,那么叶慈就不会触及到斐然划下的这条底线,也不会得到惩罚。
这场游戏里,斐然是规则,斐然是裁判,斐然也是胜者。而斐城冷眼旁观,叶慈是唯一的参与者。
在叶慈跳下床时,斐城主动地站在了房门口,关上了门,堵住了出路。叶慈瞪着眼看着他,手脚僵硬。
“咻——”
鞭子的破空声拉回了斐城的思绪,这时他才突然发现,他也是游戏的参与者。
他与斐然是双胞胎兄弟,他明白的,血缘和基因这种东西,有时会有奇妙的共通性——比如施虐欲,这种在此之前在斐城眼里有些奇特的癖好,此时却变成了斐城发现自己与哥哥的共同之处。
或许是之前并没有看过斐然使用鞭子,也没有了解过那个陌生的圈子,亦或是之前的对象不是叶慈,斐城也没有过这样去释放自己内心的兽欲,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
在他人,不,目前来说,是在叶慈的身上留下印记,是能够触动斐城某根兴奋的神经的事。
“下一次,我给你开门,你还会走出去吗?”斐然拿着鞭子,一步一步地把叶慈逼到了墙角,“下一次,我和斐城都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时,你还会跑去门口吗?”
“回答我,你还会离开吗?”
叶慈紧紧贴着墙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斐然,张着的嘴失去了言语能力。他的右侧大腿上,划过的鞭痕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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