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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家具,还可以制成蜡烛,一般的蜡烛是由动物油脂制成,比如牛油羊油之类,然而燃烧起来会有烟气,而且味道难闻,蜂蜡蜡烛便要舒适许多,不但燃烧的时间更长,而且少有烟气,火焰升腾,伴随的是一种淡淡的清香,因此蜂蜡同貂皮、松子、人参一样,一直是权贵之家索取的重要物资。
洪麟拿起烛芯剪,烛芯剪中央是一圈竖直的铜片,张开剪刀,那圆形的铜片围壁分了开来,每股剪刀上是一片半月形的铜片,剪刀凑近蜡烛,剪去过长的烛芯,烛光瞬间显得更为明亮,剪断的烛芯落在铜圈内部,洪麟将剪刀平移到一旁,倒过来将铜圈中间的废弃烛芯倒进铜盘里。
王祺盘膝端坐在榻上,双手放在膝头,叹道:“大家都惊惶得很,如今这殿中,连剪烛芯的人都没有了。”
洪麟心中也微微有些黯然,转而却笑着说道:“臣忽然想到了唐人的那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王祺微微地笑了一笑,这两句诗本来确实很浪漫的,如果换在从前,自己也会感觉非常旖旎,是一种特别的情韵,然而此时却只能勉强以此开解,是深沉的苦涩之上漂着的一点点甘甜。
王祺问道:“你方才在宫中巡视过了?”
洪麟应道:“刚去了球场,那里也已经点起灯烛来了,臣提醒他们,小心火烛。”
王祺点了点头,洪麟是一个很仔细的人,这几年愈发稳重了,考虑得很是周详,临时住在球场,本来已经很有一种颠沛的复杂感觉,倘若再失了火,烧毁满月台,那种悲剧性就更加强烈。
王祺这时又问:“众人的情绪还能够维持住吗?”
洪麟道:“大体还好,都准备随时保卫殿下。”
不安是难免不安的,尤其是一些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忽然间住进这帐篷之中,而且又是许多人都聚集在马球场上,难免烦躁,因为实在太挤也太吵,而且这么多人忽然间都聚在宫中,供给也难免有所短缺,寿昌宫中尚且如此,更何况马球场上,虽然中殿极力调度,却也仍然是这边短少柴炭,那边缺了灯油,还有为了清水而争执的,因此宝德宝城还有安都赤李刚达,这几天都多数精力都放在那边,以至于中殿和殿下这边便有所疏失。
毛居敬的那一封书信,中殿也看到了,当时就气得脸色发白:“好大胆的狂徒,居然如此无礼,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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