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抱在怀里好生安抚。
年沐黎就这样抱着白昇吃了自己的晚餐,又哄人喝下今日第五盅营养液。
晚间时分,年沐黎搂着人看书休息,一天下来难得是两人清闲的时候,白昇终于不用被严密的束缚成不得动弹的样子忍受调教的种种手段,可以窝在夫主怀中闻着夫主的体香休息,年沐黎也不用耗费大量心力调教并观察白昇的情绪、身体状况。
直到晚上八点,白昇尿意难耐,在夫主怀里坐立难挨,年沐黎也感受到怀里人不住地变换姿势,可又小心的护住腹部不被碰触,知晓是忍不住了。可现在距离规定的浣洗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白昇,陪我下局棋可好”
白昇在潮涌的尿意中勉强听见夫主的要求,只得老实作陪。可夫主没有将棋盘放在几案上,而是摆在了地毯上,并盘腿做了下来。
白昇在夫主的指示下跪坐在了棋盘的另一端,又听见夫主要求,“不得用手,手背到身后去,用嘴执棋。”白昇一开始还不知晓这一要求的厉害,只想着稳住心神陪的夫主满意。
可真正下棋时,白昇懂得了夫主为何要求这一姿势了,每每轮到白昇下棋,白昇都不得不弯腰含起放在棋盘侧的棋子,小腹就必会被压迫在大腿上,无论接下来是起身重新弯腰将棋下到棋盘上,还是直接维持弯腰姿势侧移至棋盘上方,都是对膀胱一次收缩训练。白昇顿时欲哭无泪,下一盘棋,怎么着都得下个百多下,这可就是百多次的压迫膀胱。
棋下到后半程,白昇再也直不起腰了,就以趴跪在大腿上压迫膀胱的姿势哭了起来,哀求着夫主饶了他,可年沐黎在调教时一向是心狠的,势要通过今晚下棋的方式锻炼白昇膀胱的忍耐力和伸缩性,也要锻炼白昇的体力,为将来出席宴会做好体力储备,所以严厉要求白昇起来继续下完这盘棋才会带他去浣洗。
后来,白昇是靠着年沐黎一竹条一竹条的抽打催促才下完了最后一粒子,不用说自是白昇输的一塌涂地。
地上的棋子自有小厮来收,年沐黎只抱起接近体力透支的妻子去了盥洗室,替人做今日最后的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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