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爸爸不是夫妻,但你们在做那件事,我爸爸和我妈妈是夫妻,但他们从没做过那件事!”
顾南山呆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祁浩天和他妻子从未做过那种事?
可随即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祁浩天是生理健全的男性,相信他的妻子各方面也很健康,夫妻多年,怎么可能不过性生活。
倒是他和阮秋,一个因为生理残缺,男性器官鲜少有欲望,一个因为热衷于科研,并且理想是柏拉图,因此他们都极少关注夫妻间的情事,再加上这九年来都是聚少离多的状态,尤其是阮秋攻读研究生的那三年,只回家过两次,每次都是匆匆待了一周不到就走,因此他们除了少年时期初尝禁果的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真正行过房。
但祁浩天和他妻子不可能。
祁冉会这么说,可能只是因为没像今天这样撞见而已。
一思及此,顾南山又懊恼地红了脸。
怎么偏偏撞见祁浩天和他的这一场了?
顾南山抓了抓头发,微微垂着头时,显出柔软的肩颈线。
“那个……”顾南山竟被一个四岁大的孩童给问住了,沉吟半晌,轻声说,“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那确实是夫妻间才应该做的,因为能孕育出新的生命,那是人类传承的本能,可你爸爸跟我……”
顾南山咬了咬下唇,声音更小了:“我们做的是坏事,是不对的,你不要学,一定要跟喜欢的人,或者确定相伴终生的人,才能做那样的事,这才有意义,不要因为贪图一时的新鲜和享乐,就随随便便跟别人做那么亲密的事,做那种事之前,就意味着你已经给出了承诺……但我跟你爸爸之间,有点复杂,我们……我也不知道……”
顾南山说不下去,一谈及自己和祁浩天的情况,就思绪混乱地说不下去。
祁冉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倒是听进去了——一定要跟喜欢的人才能做那种事。
那种事就是像爸爸欺负叔叔那样。
四舍五入也就是说,他以后只能欺负喜欢的人。
祁冉抱着小恐龙,点头,觉得自己明白了。
一旁的顾南山不知道祁冉此时的心理活动,也就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学废了。
不过话说回来,祁冉这人,长大后皮相极好,不输祁浩天,高中毕业后去国外留学,又在鱼龙混杂的留学圈里待了四年,身边俊男美女诱惑不断,但他愣是熬到了二十二岁还是个小处男。
其实祁冉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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