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顾南山见过的也有不少,他不知道顾南山指的是哪一个。
顾南山直接问:“是叫祁浩天吗?”
董叔“哦”了一声,拍了下脑袋,道:“对,昨晚你走前,见过的那个人就叫祁浩天,难怪你记着他,他昨晚确实是失礼了,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不过那小子平时不这样,可能昨晚喝多了,净说胡话,你别记在心上,他人其实不错的。”
顾南山心不在焉点头。
他会想到祁浩天,不是因为祁浩天昨晚的无礼态度,而是因为祁浩天是昨晚最后给他递酒的人。
顾南山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他起初虽然昏迷不醒,但能明确感知到身体发生的变化……像个荡妇。
想到这,顾南山脸色难看地低下头。
他昨晚演出时除了喝过放在一旁的矿泉水,就没碰过其他的饮料,除了最后祁浩天递过来的那杯香槟。
所以,他只能怀疑那个迷奸他的男人是不是祁浩天。
可同时他也不能百分百地确定,心里总会为祁浩天留有一丝余地,以免存在误会,冤枉了无辜的人。
顾南山情绪低迷,提着琴盒,轻声说:“董先生,我走了。”
董叔说:“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吧。”
顾南山想了想,这次没有拒绝,道:“好,谢谢,麻烦你了。”
他腰背酸痛,初经人事的女穴也肿胀得无法忽视,想着能省力则省力。
***
今天是周六,顾南山回家时,意外发现阮秋的妈妈来了。
阮母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住在隔壁市,两座城市之间通高铁只需二十分钟。
她身上有南方丈母娘特有的精明和算计,不经常过来,但每次来,都一定有事。
顾南山进门时,阮母正在给顾喜阮削苹果,而顾喜阮则安安静静地坐在她对面做数学练习册。
听到开门声,阮母投来视线,目光凌厉。
她一向对顾南山没好脸色。
顾喜阮从练习册间抬头,张了张娇憨软嫩的红唇,乖巧叫了声:“爸爸。”
顾喜阮和顾南山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如出一辙。
看到乖巧的儿子,顾南山满身的疲惫消散了不少,一上午的糟心情绪也得到了短暂解脱。
阮母这时冷冷地开口:“昨晚没回来?”
听她的语气,顾南山就知道一会儿又得挨训。
他走过去,摸了摸顾喜阮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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