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戳,问顾喜阮,“父亲进去过吧?他会射在里面吗?”
闻言,顾喜阮气息变得急促,胸膛开始起伏,眼里漫上一层水雾,看不出是气还是羞,奈何嘴里咬着钢笔无法开口。
祁冉偏着头,专注于他身后的穴口,没想真的得到他的答复,指尖不断戳刺着干燥的穴口,偶尔会探进去触到边缘滑腻的粘膜。
“怎么还这么紧?”祁冉眨了眨眼,不断试探的手一个使力,硬生生探进中指的一个指节,“嫁给我父亲三年,不应该都操烂了吗?”
顾喜阮紧咬钢笔,被那根手指戳得挺了下腰,眼睛里有了泪意。
太痛了……
祁冉感到指节被温暖的软肉包裹挤压,喉结上下动了动,脑袋有些发胀和晕眩。很多年前,当他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时,抱着顾喜阮在他的臀缝间磨蹭过,那感觉到现在都记得。
两人曾有过胡天乱地的时光,虽然没有实质性地进入过,但画面都糜烂到骨子里。现在想起心脏还会有一点点疼。
“父亲他应该……射得很深吧。”祁冉喃喃自语,手上继续用力,不断探进顾喜阮的后穴,直到听到头顶上方呜呜咽咽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般停了下来。那时,整根中指都没入了进去。
祁冉抬头看去,就见顾喜阮红着一张脸,眼角湿润,咬着钢笔不断地抽气,似乎是痛得厉害。
顾喜阮嘴中呜咽,似乎有话要说,祁冉想了想,撑在桌上的手抬起,取下他口中的钢笔,在阳光下牵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怎么了?”他道,“不舒服吗?父亲不在了,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
顾喜阮咬牙,清润的声音止不住发颤,带着哭音叫道:“祁冉你混蛋!”
祁冉怔了半秒,第一反应是可能欺负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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