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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知府就想起来,果然是有这麽个人的,是他思想良久,如今骤然来临,令他喜欢极了,迭声叫请。
可那人没有来,只是递了一张信笺。
笺上无字,材质似丝如帛,纸边发毛,并不规整,颜色淡淡的,仿佛是扯下了一片月光。
当新知府凝视的时候,上头就渐渐的显出颜色来,发红发黑,像是陈年的旧痂。新知府正骇了一跳时,却见那是一枝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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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是海棠?
他定定神:
不,不是海棠。是棠棣。
这就对了。这就说得通了。这样他就想起来了。
这哪里是人家的名刺,分明是他寄给别人的约。
既是他自己定的约,他当然应该赴。
心跳得卟嗵通的,脚步轻快了,身上是轻俏的春衫,足底是骚包的薄靴。他年轻了,不再是新知府了,而是学堂刚入泮的齐少爷。耳边听不见家人的呼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