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爹会去街上赶集,有几个铜板,就会买一碗鱼丸汤。他会把汤喝掉,然後四个鱼丸带回家,跟他儿子分。
父子俩谁都不说话,在黄昏的灯前坐下,一人分两个鱼丸,头碰头默默吃掉。这画面还挺温馨的,如果你不是正好需要在外头搂猪捆草、只吞个杂粮馍馍、而且一生都如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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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中什麽父爱,什麽黄昏灯光坐在条椅上吃鱼丸,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仅仅因为你的性别,你出生时身体构造属於另外一半人类。你被排除在灯光和鱼丸之外。他们连解释都不用给你,也不歉疚,想都没想过要解释,如此的理所当然。
跟你同样身体构造的许多她们甚至也觉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如果你有一个手足,与你同样身体、同样命运、同样心情、同样咽着口水,而帮祢捆紧猪草,分给你一把甜酸的野果。她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何等重要啊!
尤其当她化身为你的武器。
洪化喜欢用蓁锏“夸啦”打碎敌人的脑壳,爆出像鱼丸一样白白的脑浆。她跟锏姊姊一起分享这种快感。
她还喜欢把蓁锏插进自己的阴道,进进出出进进出出,直到高潮。锏姊姊也开开心心抖颤着发出金属的清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