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小口深处有更加吸引人的宝藏,陈柯洲的动作已经失了控制,他觉得那狭窄的深处像个柔软的小池,裹着缴着他的性器,让他生出插坏那的狠劲。
“阿澄你那里好热……”他凑到小竹马的耳边,呼吸紊乱,低沉地说道,“我要是插烂了你可不要哭,更不能怪我。”
说完他便一举将肉棒抽出,他的性器外表已全是阿澄体内的经液,没了性器阻挠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逼口流出,肉乎红嫩的穴口被弄得极脏,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濡湿粘稠,脏得不成样,陈柯洲看着这一片糜烂的场景,性器按捺不住跳动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对准肿起来的逼口,一下子全插了进去,甚至顶进了因初潮而微微开启的宫口,谢澄更是失声叫唤,敏感至极的身体蜷缩起来,肉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一股一股的淫水经水失禁似的流,在肉棒的捣弄下被插得四处飞溅,脏了被褥,脏了两个少年的身体。
“嗯啊……里边好麻……要出来了,慢点……啊,插进去了……好深……”
谢澄受不住地呼喊,在竹马鸡巴的插弄下,淫水和血液同时喷出,一股脑儿糊在了恼人又不知退后的阴茎上,而陈柯洲也被这烫人的液体刺激得射了精,边射还不甘心地插弄了好几下,直将小竹马体内搞得一塌糊涂。
一场不知节制的年轻人的初潮性事终于结束,浓稠的血液混杂着浊白的精液一道淌下来,糊在了阴道口,沾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异常淫糜与不堪。两个孩子都是脏兮兮的,但他们却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很久之后,等他们长大成熟了,他们才知道“流血”期间是不被允许做爱插穴,但他们早已经偷吃“禁果”无数次,且越做越过火,任一成人都无法想象少年们的无知胆大与荒唐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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