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器物折磨得紧了,浑身没有力气,几番都找不对路子,最终也只将那器物捅进去了一半,剩下的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斜斜插在穴边上摇摇欲坠。
越来越强烈的滚烫酥麻的感觉冲击得他手脚发抖,他生怕玉势掉出来,如同发情的母兽般伏跪在地上翘高了臀部,迷茫地看着半空中某处,几乎失了神。
【反攻】
他分明清楚道庭君是个刀剑加身也不觉得疼痛的怪物,但此刻却半分不敢鲁莽,小心翼翼再探入一指,柔声问道:“怎么样?”
道庭君张着腿方便他看,冷淡道:“你从前对那乌鸦也这么耐心?”
“可你又不是女子,”魔尊忍不住笑,“道庭剑尊的第一次,本座可不敢当个玩笑。”
用脂膏涂满穴口,耐心地用三指模仿着交媾抽插几回,感觉到那里慢慢放松,这才握着自己的欲望完全埋入那个温暖的地方,说不得多么爽,但看着剑尊隐忍的样子,只觉得心都要被说不清的骚动给填满。
道庭君平日要不从背后进入,要不用各种东西玩得他神志不清,或许是因为蛇类本就是冷血动物,哪怕是偶尔用最普通的姿势进行双修,魔尊也很少看见这剑修动情的样子,便不曾知晓白雪染上红痕到底多么让人难耐。
……
“怎么样?”
“……还行,”道庭君似在回味方才感觉,“只是你技术不如何。”
“……本座哪里比得上阁下阅人无数。”
寻常人听这种床间揶揄定会自豪威武雄壮,或是了然一笑再来一回,哪想道庭君将他手按在自己胯下,诚挚道:“若你嫌弃,自当斩了重新生一个。”
魔尊骇然,看见道庭君眼底笑意,才自觉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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