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慰过吗?”
魔尊还以为他要问什么问题,一时有些茫然:“……没有。”
“那尊上还记不记得自己吃过最长的东西是什么?”
“记,记不清了,唔……啊呃……”
阴茎拔出来又重新顶回去,正好撞到了那处,花穴颤颤巍巍吐出一口半凝固的黏液,显然屄里的水都快要流干了。
道庭君继续柔声逼问:“尊上真的不记得了?我记得你吃过狼妖的阴茎,那个长么?”
魔尊有些脸热:“还,还好……比之前那个木驴要短些……就是会在里面成结卡住……”
剑尊的肉棒又肏深了一些。
“真的不知道、唔,可能……”魔尊含糊道,“可能是……驴鞭,但是没吃完……那个东西太长了……”
“还是动物么……那最长的器物是什么?”
“桌腿……不,呜……是惊鸿,他……他让我插着剑鞘用……用女屄给大臣们表演大荒的剑法……”他们都知道“他”是谁,魔尊被体内肉棒磨得难受,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不清楚。
道庭君沿着耳根一路往下,轻轻咬了口鲜艳的耳垂,感觉到些微颤抖时才松开了抱住双腿的手,让对方一下子坐到了底,满是红痕的臀部抵着两个硕大的囊袋,顿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我不知道惊鸿的事,”道庭君把对方被汗打湿的长发撩到一边,“要我给尊上道歉吗?”
……那倒不至于。
魔尊本就是故意提起惊鸿,免得他还要回答些更荒诞的问题。
这种事情说一点是情趣,说多了就遭人厌弃了——哪怕他知道道庭君并不会在乎,但终归有些不合适。
见他不想再说,道庭君也没有深究,他慢慢干了几下,阴茎在肠道深处似乎挤压着子宫,肚皮下活物的形状越来越活跃,许久没有动静的白蛇绕到了青年身前,伸出蛇信舔舐那对挺立的乳头,又用两根阴茎在大腿内侧磨蹭。
白蛇的意图实在太明显。
可他还“怀着”满肚子的幼蛇,不可能就这么让它插进去。
剑尊显然不准备帮忙,甚至颇为恶趣味的在两人面前用水凝结出了一面冰镜。
冰镜里的场景纤毫毕现,连白蛇身上鳞片的细纹都照得出来,只见一个黑发青年此时正跨坐在白衣剑修腰间,双腿大开敞着下身,欲望微微翘起,露出湿软红烂的女穴,那两瓣花唇肿胀得几乎垂到屄外,最幽秘处亦是被粗大肉茎完全没入,肛口绷得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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