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殿下…属下知道…您不是真正的殿下…能不能告诉我…您真正的…名字?”
他的手冰凉,脸也冰凉,他就要死了。钟颖懿甚至来不及吃惊,眼泪落在他的唇畔,颤声说道:“我姓钟,钟颖懿。”
“原来…你也叫…颖懿…”越泽笑着闭上眼睛,此生第一次以下犯上,直呼公主名讳,再也没有人能追究他了。
钟颖懿痛哭失声:“越泽!越泽!不要死,别死!”不要为我而死啊。
“别喊了,已经死了。”脑中响起颖懿公主的声音。
钟颖懿泣不成声。
“蠢货,蠢货!都怪你,你瞎了狗眼,爱上秦皓晖,让你纳他为驸马,你还不如爱条狗!”颖懿公主色厉内荏的叫骂,声音中都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钟颖懿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对不起谁,她只是不停说着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我,竟让我被这样一群恶心的男人侮辱,我堂堂大越帝国长公主,竟在一张烂草席上,被一群下三滥的肮脏男人轮奸…”颖懿公主声音突然犹如死灰,“是我错了,我不该想死,或者死了就不要留恋,走到现在这一步,都是我活该。”
“公主…”钟颖懿喃喃道。
“我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无颜面对母后和皇兄。我走了,你若真心愧疚,便也早点去死,不要用我的身体苟活于世,让大越皇室蒙羞,算你为我做的唯一一件好事。”话音未落,钟颖懿便感觉身体里仿佛缺了什么,她泪落如雨,颖懿公主彻底消失了,是她鸠占鹊巢,还害死了她。
不止是公主,还有越泽,还有废了一条右臂的岑霏。全都是她的错,她爱错了人,却害别人失去一切。
钟颖懿一时心如死灰,她亲了亲越泽冰冷的唇,把他放到地上,裹着披风走出小庙。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些,不能让岑霏找到,更不能再让公主蒙羞了。
这是郊外,没有人烟,庙后就是一片密林深山,她想了一下,迈步走了进去。里面应该有野兽吧,被吃光就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了,就算有流言传出去,也找不到证据。
钟颖懿不辨方向,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丛林深处走去,很快便迷了路。她也不在意,继续朝茂密处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赤裸的脚早就千疮百孔鲜血淋漓,她也觉不出疼痛,直到再也没了一丝力气,双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
恍惚中听到一声犹如叹息的“阿弥陀佛”,一双手臂抱起了她,幽宁的檀香味让她彻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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