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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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贝恩走了出来，擦去了手上粘着的脑浆和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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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亲再也不会痛苦了……埋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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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贸然向他人寻求帮助了，否则世间的苦难会自动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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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抬头，看见东方的天际，漫天的星辰被隐藏在黑暗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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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恩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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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上帝……但是贝恩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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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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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夜晚是如此的静谧，充满了墓碑般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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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淡酸味的灰色雨水，在霓虹灯下与充满着工业废气的雾霾交织。死亡射手站在建筑的天台上，看见哥谭市在迷蒙的细雨中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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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一辆车子呼啸而过，溅了路人一身的泥水。那个路人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把冲锋枪，对着远去的车子就直接开枪，哒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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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市的人也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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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射手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熟练的从包里掏出反坦克火箭筒和迫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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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远处的建筑比了个大拇指，测量着距离和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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