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了杯茶:“你身子伤了根基,短时间内是不能痊愈了,这阵子先在这村落静养,待你能行上远路便回你亓家吧。”
亓才脑袋一震,一瞬有些愣神,他沉默半晌:“可是非走不可?”
虞淞感到莫名:“留在这作甚?”
坐在床上的男人闻言,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白了一分,原本抬起的头也微垂了下去,披散的头发盖住了眼睛,虞淞只能看到其紧抿的薄唇。
虞淞一瞬便知自己貌似说错了话,他不措的站起身,想说些什么挽救的话,却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与此同时,坐在床上的男人抬起了头,面上的神色似乎也没什么变化,虞淞只听他道:“那就......麻烦虞兄了。”
像是逃命般从亓才那充满怪异氛围的房中离去,虞淞想起在从黄漩师手下逃脱前亓才那莫名的一吻,只感头疼,只希望不像他想的那般,亓才对他有不该有的想法。
他不过是一个雌伏男人身下十几年的低贱药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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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转瞬即逝,在养伤期间,亓才不是重操剑术,便是打坐修补经脉,自那晚后,他见虞淞的次数屈指可数,大抵是在躲着他吧,想到此处,亓才既是苦闷又是想念。
苦闷虞淞对他的抗拒,苦闷自己只能躲在虞淞身后,接受他的救助和庇护;想念虞淞的面庞,他的声音,想念他的一举一动。
这些想法来的迅速又猛烈,叫他难以控制,仅凭他与虞淞相识的短短时间便起的怪异心思,说出去也叫人笑话吧。
亓才长吁口气,压下心中的烦闷,便闭眼弯膝打坐了。
翌日,亓才做好上路的准备,在赖林的引路下,走出了偏僻村落。
“这是,虞大夫给的盘缠。”赖林从怀里拿出一袋鼓鼓的荷包。
亓才默然接过,抬眼看向赖林身后,只有飘渺在林间的薄雾,他想见的人影至始至终都未出现,男人手指摩挲着荷包上的刺绣花纹,随后向赖林抱拳:“多谢,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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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淞得知亓才已经走时,正与部下进行会议,黄漩师的部下正疯狂搜查黄漩师的踪迹,查到这处村落只是时间问题,若不想连累村民,只能尽快撤离。
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虞淞思考一番,他与黄漩师的交涉僵持不下,不仅如此,实际上他一直处于劣势,黄漩师的生死关系着他们的生死,这一大底牌死死限制着他们的行动,以黄漩师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怕是不会轻易就将消灭他们体内子盅的方法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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