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语气有些微喘,“后日……师父便要带你去一趟景平山庄。”
焦闫瞬间恢复了一些神智,“景平山庄”这四个字压的他胸口发闷,但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疲惫,脑海中思绪尚未转动,便已陷入了睡眠。
看着徒弟布满泪痕的脏兮兮面孔,眉头还不知为何紧皱着,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块,眼睛似乎有点肿,嘴唇更是被咬的红肿不堪。
下身微微疲软的性器还泡在徒弟的穴中,温热的淫汁,柔软的肉壁,看着徒弟被欺负惨了的,师父的面颊有些发红,眼中渐渐染上了情欲。
师父眯着眼含住昏睡中徒弟的唇瓣,软舌伸进徒弟嘴里慢条细理的挑逗着,而后将重新勃起的性器从徒弟花穴里抽出,带出了股股淫汁,之后便抵到柔软的后庭上,细细开拓了一番,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直到强烈的快感袭满全身,焦闫才颤抖着身子,呜呜啜泣着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着师父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在控诉他强烈的性欲。
师父轻轻亲吻着徒弟的面颊,直到这一场性爱的结束。
——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焦闫醒来时只感觉下半身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痛苦的皱着眉,嘴里倒抽着凉气,在看到师父平静的睡颜时压低了动作。
师父的头埋在他颈窝,双手强硬的搂着他的腰,双腿夹在他腿间迫使他双腿大大分开,师父兴许是晨勃了,像是没任何影响的顶在他腿间。
焦闫第一次被师父强烈的性欲所惊到,真心觉得自己不会被师父做死真的是个奇迹。
话虽如此,身上却是干干爽爽,想必是擦干了身的。
焦闫心里其实是很欢喜的,抬起酸软的手臂,摸着师父乌黑顺滑的青丝,脸颊有些红了,师父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这亲昵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忍不住将脸埋进师父发间,师父身上特有的清香涌入鼻尖,焦闫享受着难得的温馨一刻。
“噗、噗”
焦闫转头朝声源看去,一只信鸽蒲扇着翅膀,从一处隐蔽的小通道飞了进来。
焦闫抬起手,信鸽便飞到手上,咕咕叫着,他注意到信鸽身上绑着一个小竹筒,正犹豫要不要拿下来,想毕是寄给师父的信。
一只手忽然从眼前出现,将竹筒从信鸽身上抓下,信鸽一时没站稳,“咕咕”尖叫着蒲扇了翅膀,而后生气的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焦闫低头看去,就见师父抬起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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