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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人完事后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师父给瘫在小桌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徒弟擦了擦身,穿上了衣服以免着凉,而后便出了马车,却没有看到阿弭和车夫。
师父面色平淡的环视了下四周,只听“咻咻”两声,阿弭和车夫一前一后的在树林间使了轻功前来。
两人身上都带了些水汽,看样子像是急匆匆的赶来。阿弭的脸颊有些红红的,衣裳倒是完整,手上提着两只膘肥体壮的白兔,后面跟来的车夫面上的易容摘了去,露出绝美的面容。
阿弭见师父站在外面,他有些尴尬的低咳两声,而后便向师父说明了情况。
他先是去探了探前方的路,而后预计今日要留在此地过夜,便猎了两只野兔改善伙食,而后便讨好的提给亓笎看。
师父神色淡然的盯着阿弭,看的他一阵心虚,到底是他失了职,尚未禀报就擅自离去,徒留主子在原地。
然师父也只是盯了他一会,而后淡淡瞥了一眼车夫,吩咐了一句,也就进了车厢。
阿弭悄悄吐出一口气,提着两只白兔就去了小河下游,车夫见状,也紧跟了上去。
见车夫跟着他,阿弭便狠瞪了他一眼,都怪这家伙,不顾他的意愿就把他强上了,不过说到底,自己也是被那张脸给迷惑住了。
在车夫的蛊虫寻到水源后,不多时便赶了过去,车夫先是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番,而后就到了小河边,从怀中拿出几个精致瓷瓶,就着河水褪去了脸上的易容。
然后顶着一张绝美的面容到了阿弭面前。
车夫的面容是病态苍白,眼窝深邃,眼珠子更是少见的翠绿色,面容一看,显然是个夷人,一个夷人能出现在中原,还会苗疆的蛊术,属实有些奇怪。
阿弭自幼在青楼市侩之地长大,见的人多,各式各样的美人也见了不少,却也是没见过夷人的,车夫这样一露脸出来,就让他给看呆了。
车夫……说实话叫他车夫都带有些侮辱的意味……
眼前的夷人面颊上带了一抹红晕,看起来有些害羞,他拉起阿弭的手,将他往前带走,一开口,声音倒是没变:“阿弭叫我曜仁即可。”
“我自小以来,就只记得是黄漩师的药人和试蛊之人……”他稍微停顿了下,将事情暂且隐瞒下去,“总之,多亏了亓先生的帮助,曜仁才得以逃脱黄漩师的魔爪。”
“哦……这样吗……”阿弭迷蒙的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也确实是跟亓笎去过一次苗疆,好像是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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