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摆布。但他没想到的是,被开苞后居然会有此等变化,焦闫抬头对上师父平静无波澜的眼眸,他实在是,猜不透师父的想法。
师父抬手给他倒了杯茶,面色平静:“历练之事,不可儿戏,”
焦闫抬手接过,闻言,便垂下了眼帘,只是小声对师父道了一声谢,便没了后续。
师父微颦起眉,停顿了一会,继续道:“昨些日子,是为师的过错,你体质特殊,应当特殊处理。为师给了你选择,如若独自历练,看你是要自行处理还是为师找寻办法解决;如若跟着为师……也罢,一切随你。”
焦闫静静听完了全部,眼泪一下又从眼眶里涌出,师父一直细微注意着他的徒弟,只见徒弟肩膀忽然间细微颤抖,便猜了出来。
他放柔了强调,伸手抬起他徒弟的脸,无奈道:“又有什么好哭的。”
眼睛被泪水迷糊了视线,听到师父刻意放缓的腔调,鼻腔顿时涌上一股酸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他整个人飞快起身扑到师父身上,紧紧搂着不撒手。
他满肚子的委屈,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他撅着嘴小声抱怨道:“师父可是把徒儿吓坏了……”
小桌被焦闫整个桌压在了身下,虽说没有晃动,桌上的茶杯却被他的动作弄的“轱辘轱辘”的滚落下桌,车厢里都铺满了软垫,倒没有发出什么响声。
师父没有制止焦闫的动作,只是有些无奈的伸手搂住焦闫的腰身,将他抱起跨坐在身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信为师足矣。”
焦闫没有多想,只是搂紧了师父的脖子,将脸埋进师父的颈窝,闷闷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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