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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伤,他平淡的目光对上阿弭,居然硬生生把阿弭看出了一身冷汗。
阿弭在心里哆嗦着暗骂了一声,这家伙什么来头?
他悄悄坐直了身子,脸上没带着嬉皮笑脸,他一边不动声色试的试图缩回手,一边在心里疯狂暗骂亓笎这个乱用人的家伙。然而他的手却被死死钳制,那家伙力道控制的极好,虽说不痛,却不能动弹分毫。
“松手!”
被压制的感觉着实不舒服,阿弭脸上带了一丝冷色,手腕使上了内力,然而掀不起任何波澜。
车夫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脸色越来越黑,最终松开了手,若无其事的转回头继续赶着马车。阿弭被松开后赶忙同他拉开了距离,也不敢继续放肆了。
焦闫进了车厢后,车厢不大,却五脏俱全,不仅坐着的地方铺上了软垫,就连底板也有。车厢微微晃动,但摆在车厢里的一顶小桌却没有乱晃,想必是连着底板的。桌子上还凹着圆洞,有两个圆洞是空着的,其余都放着茶壶茶杯,不难想到那本该放在那的两个茶杯去了哪。
桌上除了茶水外还有两本有些老旧的书,师父在他进来时就合上放在桌上。
师父伸手指了指桌前的软垫,示意焦闫在那里坐下。
“今日将你送到临乡镇,你就同为师分开吧。”
师父看着他说。
临乡镇离钟员外的山地不远,预计今日就能到达。
焦闫心脏一沉,胸腔闷的难受,没想到师父让他进来居然是想让他离开,他苦涩的张开了嘴,试图改变师父的想法,“可是徒儿说好要跟师父去找钟员外的。”
“你是要下山历练,还是要师父带着你?为师的事自可解决,不必多此一举。”师父微颦着眉,话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焦闫听的的手一抖,心脏仿佛被细针刺了一下,一股酸流突然涌上鼻头,焦闫慌忙垂下眼帘,遮住蓦然变红的眼眶,遏制住变的有些颤抖的声线:“为师父分忧乃徒弟应当做的事,哪来多此一举只说……况且徒弟也可先跟在师父身后见见世面,如若出去历练也不坏了师父的名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眼泪早已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敢抬头,就怕师父见到他的狼狈模样。
一时间车厢里除了焦闫慢慢带着哽咽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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