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思绪一下乱透了,一会是师父肏他的样子,一会又是师父啃他嘴巴的样子,刚荡漾起的心情又被阿弭对师父一笑的画面打进水中。
焦闫揉了揉自己的脸,却拉动了身体酸软的肌肉,让他忍不住皱了起了脸。
师父的体型跟他差不多,穿着师父的凉衫刚刚合适。刚穿戴完毕,阿弭就把他带出了师父的山头。
焦闫每走一步下身都传来一阵刺痛,花穴貌似还被撑开了一个小洞,总感觉空空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肿的厉害,亵裤时不时的摩擦都叫他苦不堪言。他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奇怪,幸好阿弭没有注意着他。烈阳洒在他身上,惹得他脑袋有些晕了。
走了一半,焦闫的脸上已经红通通了,额头上满是泪珠,他眨了眨还有些肿的眼睛,对着阿弭道:“我自己走回去罢。”
阿弭看了他两眼,犹豫的点下头。
待阿弭转身离去后,焦闫此时也热的要虚脱了,脸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身上黏糊糊的,从昨晚开始就没洗过了,身上还留着花穴喷出的淫水和性器流下的粘液,他整个人都感觉怪怪的。
焦闫此时也不想回去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他也不至于少了一块肉,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他突然想起不远处有一个他们师兄弟经常去嬉戏的清澈水潭,当即就起了身体,前往那片水潭。现在师兄弟们估计也都在训练罢。
回寝居的话还要自己从井里打水,太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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