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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闫仰躺在床上,微弱的烛光时不时的跳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焦闫有些焦愁的脸。
房间的桌上摆着一些一罐烈酒和一个晶莹的瓷瓶,焦闫辗转了一会,最终猛然坐起身,他下定决心了,他今天就要借着酒劲,哪怕之后要被逐出师门他也要让师傅肏他一次。而且师傅也没有规定,被逐出师门后不能再踏进宗门一步,而且说不定师傅在肏过他一次后就会上瘾了呢。
焦闫这么安慰着自己,打定了主意,拿起桌上装着烈酒的罐子,小小喝了一口,顿时,酒气冲上鼻头,一股浓郁的辛辣直往他喉咙里钻,他难受的砸了咂嘴,没过一会儿,他的眼神立即迷醉起来。
啊嗝......果然......还好他没有高估自己的酒量,嗝儿......
焦闫迷迷糊糊的想,而后瘫软在桌上,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他猛然弹起,依靠着想要被师傅肏一次的强烈欲望,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瓷瓶,打开筛盖,将不多的透明液体豪迈地灌进嘴里。
他咋了咋舌,感觉就舔舔腻腻的。突然圆眼一瞪,啊!那个老鸨说了!这瓶烈性春药是用来闻的......只要闻一口,就会烈女变荡妇。
他一瞬有些不敢想,那喝了呢......
没过一会,他感觉周身似乎灼热起来,神智也有些模糊了,他强撑着站起身体,手在脸颊旁扇着风,试图把周身的灼热感扇走。
但他仿佛掉进了一个火炉,热的他额头已经冒出晶莹汗液。
他瘫软在床上,手用力撕扯着衣物,想把这些不透风的丝绸衣物全部扯掉。
他的脸颊变的红红的,平日里凶恶的面孔柔和了下来,嘴唇也变的红艳艳,眼里还闪着晶莹亮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大一样了。
焦闫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开,随意丢到地上,他却依旧感觉仿佛置身热炉。
而且身下的丝绸布料仿佛也变的粗糙,摩擦着他的后背,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他赤裸着健壮的身体,仰躺在床上,神色迷糊,麦色的皮肤染上了潮红。
焦闫难受的喘了一口粗气,在床上轻轻扭动腰身,,他的手不经意的碰到鼓囊囊的胸肌上挺立的奶头,顿时整个人抖了一抖,嘴里发出难耐的甜腻呻吟,而后像是发现了新奇事物,双手抚上了胸膛,抓满鼓囊囊的胸肌,使劲揉搓。
肿胀的奶头在焦闫的粗鲁揉戳下变的硬挺,焦闫无师自通的捏住奶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误食了那瓶春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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