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奈没有色彩的生活里有毒的灿烂烟花。
袁柏从一开始顺着苏苏的话讲,到现在已经品觉出了粗口脏话的味儿,侵犯她的肉体,肆意伤害她毁坏她责辱她,恶意和欲望厮混到一块,抛弃文明的外衣一同堕入原始欲望里。
“妈的骚货怎么这么淫荡,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搞湿了。”
苏苏被他干得上了头,什么助情的骚话都一个劲的往外跑,“啊哈,我一天不被干下面就痒死了,我在学校里经常,啊,跟男同学干,他们有事不愿意每天干我我才在网上,呀,发布援交信息的,呀,啊,嗯……”
苏苏不是她的本名,她十四岁被熟人破处肏熟之后就染上了性瘾,严重的时候只要独处就会想要把手塞到阴道里揉捏抠挖,到后来也会勾引轻佻的男生,不过这些都填不满她与日俱增的需求,所以她才会小心翼翼在网上发布信息,她的包里还装着一个电棒,只是当她看到袁柏的巨屌后就忘记了危险。其实她今年只有十六岁,只是因为发育太好加上累积的海量性经验让袁柏主观上感觉是个成熟女性而已。
袁柏嘲道,“原来骚货有性瘾呐,那你不是爱死我这更鸡巴了?肏,日浪货一次还要花三万块,我当多精贵呢,原来不过是个下贱肉便器,肏。”
苏苏的阴道太爽了干了小半个钟头袁柏有点坚持不住了,他干脆停下抽插仅拿大鸡巴塞住阴道口。
袁柏紧盯着苏苏,像是黑夜里匍匐埋击的猎食者,他问,“我是谁?”
苏苏马上就依着欲望下的惯性自己扭屁股往袁柏鸡巴上套,可她的腿弯被袁柏把着根本没法吃下龟头以外的部分,她急忙回答,一连说出许多羞耻乱臊的话来,“是袁哥,是干骚货的男人,骚货就是袁哥的专用肉便器。”
袁柏完全拔出了整根阴茎,以此显示自己的不满意。
苏苏自己开发了那么多年早已经是欲望忠实的仆役,她完全会听从欲望的命令不知疲惫地机械运动,丢下碍事的自尊,所以她马上选择了最快捷的一条路,询问取悦袁柏。苏苏拉着自己充血艳红的奶头划着不规则的图形,睁大眼睛可可怜怜看向袁柏,阴道开开合合虚绞着他们俩结合之处灼热的空气,“袁哥告诉骚货好吗?骚货的奶子给袁哥玩,骚货的嘴巴给袁哥干,骚货的逼给袁哥装精。”
袁柏一字一句缓缓说话,一边说一边往大胆揽客的逼口浅浅突刺,“说我是母狗的大鸡巴主人,专用母狗的小逼以后只能给我干,不准吃别的脏鸡巴。”
苏苏马上接住了袁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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