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貌,“我们现在就走。”
老妪徒然地伸手想要触碰他,她的腿脚年前摔过一回,养了许久的伤也不见好转。她低沉的嗓音唤他:“出儿,出儿……”
“阿嬷,照顾好自己。”花月出扭头看着老妪布满沟壑的脸上那一行浊泪,“出儿要走了。”
老妪抹去泪,凄切仓惶,知无来日。
无畏带他翻山越岭,涉水渡江,待到朔风砭骨,他们终于来到泮归镇。镇口无甚人迹,唯有一小孩捏着泥巴玩。他穿的衣服是东拼西凑起来的,颜色材质各不一,空荡荡的脖颈只挂着根用红绳串起的铜锁,嘬着手指瞧着花月出飘飘的衣袂,眼睛眨都不眨。
花月出刚想和他打个招呼,就被无畏催促着快些走。
泮归镇傍山而建,平生教藏匿山中,无畏将他安置在教内深处的某间屋子里,房门每次开启时花月出都会听到铁链沉重的撞击声。无畏待他极好,吃穿用度样样都不是凡物,他最爱捧着花月出的脸,自他的额头、鼻尖、下巴一路吻下来,嘴里呢喃的名字时不时就从“月出”变成了“千忧”。
花月出无动于衷。
这样畸形的关系一直到无畏将他按倒在地上,拿自己发硬的阳具在其身上磨蹭,使出浑身解数却无法教花月出勃起半分的时候——
破灭了。
花月出以这种方式戳破无畏的自欺欺人。
“娘亲。”
无畏犯了痴症,他用指甲划烂自己的脸,再去掐花月出的脖子:“不许叫我娘亲,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无畏嘶吼道:“师父才不要我的!”
花月出被关进他的药室,无畏多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被扔进虫窑,五毒之物撕咬皮肉,渴饮鲜血。无畏拎出血肉模糊的他,再放进一旁的毒浴中,他强撑着不发出任何一丝的呻吟,寻死觅活间,无畏喂他喝下某种药汤,时时刻刻都能清晰地感知周围细微的声响乃至灰尘浮动的轨迹。
无畏能使枯骨生肌,救他于性命垂危之际也不费吹灰之力。
花月出于生生死死之间徘徊,数次见那忘川之上的奈何桥,却终不得而入。无畏有时也会安静下来,黑眸蒙上阴霾,呢喃着花千忧教与他的医术,随着时日的迁移,他还会说炼人之术与药人之术的秘方。
无畏时不时咳血,其实这种迹象早就开始了,只是从未在花月出面前表现过。他咳血的次数频繁起来,以致根本没有时间去回避。花月出这才知晓,无畏鲜红的唇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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