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渴望他蹂躏得更激烈些。没有淫药的加持,我根本产不出奶水,一边奶子被斩尘抚慰,另一边则空虚地发疼。我无助地望向断鞅,那张冰霜一样的脸浮出淡淡的不悦,他整个手掌揉上我的左胸。
“这也算惩罚吗?”
斩尘不言,抱起我往断鞅怀里一塞,阳具在我体内转了个角度,挤出不少清液糊在我与他相连的下体。
我崩溃出声,玉势与斩尘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律动的同时,两根同样坚硬的器物相抵并且互相挤压着。
断鞅当即就明白了斩尘意欲何为,他拔出被捂得温热的玉势,不留我任何喘息的时机,换上自己的长屌插进湿软的后穴中。
我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顶入抽出,蚀骨的快感令我完全招架不住,瘫倒在断鞅怀里,只能失态地呻吟:
“啊嗯……啊!”
斩尘顶髋狠干,身后的断鞅也不遑多让。两人轮流戳刺着,不留分毫间隙,涨裂的酸麻不断涌往我的四肢百骸。
如此百来下后,斩尘捣进我的宫口,射出的液体与先前断鞅的精液交织在一起涌出雌穴。他的那根器物根本堵不住源源不断的精水,濡湿身下的蚕丝地毯。
斩尘修长的手指取过滚落在地的玉势,顶端沾取穴口溢出的阳元,将还留于甬道的乱七八糟液体一并封入宫腔。
玉势的顶端恰好卡在宫口,我不由仰起脖颈,身后断鞅的操干依旧凶猛,乘骑的姿势能让他的阴茎轻易插到深处,狰狞的肉具时不时磨砺过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软肉。断鞅又操了好一会儿,才在肠道深处射出来。
我低噎着,无力地蹬脚,被玉势堵住的雌穴口呲出不少混有白丝的淫水。
断鞅圈住我的上半身,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在我耳边低语:“潮吹了?”
“被我操潮吹了?”
我半阖着眼,没有分毫的力气去回应。
“没漏出来吧?”见我疲惫茫然的神色,断鞅也不再追问,转而去问一旁早已站起身的斩尘。
斩尘系腰带的动作停顿分秒,而后冷冷回答道:“如你所愿。”
他推门离去,罅隙中吹进一缕清风,但顷刻便消散在满室的麝香味里。
断鞅换了个姿势,好让我躺得更舒服些。他伸手解开前端已被粘腻淫液弄得惨不忍睹的云幕遮,半真半假地感叹:“把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松开束缚后的阴茎耷拉在腿间,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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