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断鞅没有说下去,因为我在他怀里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他叹息一声,斩尘接过话:“这是药人的宿命。”
“尹陆英妄图偷梁换柱护他胞弟一世周全,岂不知离开平生教故地的药人会应十年咒蛊,自觉前往祭坛,无人能拦。他自以为是,那我就予他十年虚幻假象,然后在那刻,在他面前,一一碾碎。”
斩尘拔走玉势,我闷哼一声,忽然觉得疲惫万分:“你知道我不是药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药人!”
斩尘拨开我的阴唇,龟头抵着阴核,上下磨蹭。快感油然而生,拉扯我的思绪再度沦陷欲海。
“你并非药人,但还有其它的用处。”
断鞅架起我的两条腿,方便斩尘进入我的身体,道:“你使唤起你的哥哥来倒是挺得心应手。”
青筋纠结的长屌贯穿我的雌穴,刚才被操开的宫口已经失去抵御能力,斩尘不费吹灰之力被顶了进去,在狭小的宫腔内冲撞着。
我眼神迷离起来,敏感的宫腔壁被触碰的酸麻霎时麻痹了整个腹腔。我的脚不安分地晃动,令断鞅几乎架不住,恼怒地催促斩尘:“你快点。”
斩尘听了他的话,不快反慢,粗硬耻毛缓缓划过壁肉带来的战栗再次动摇我岌岌可危的理智,离全面崩塌仅咫尺之隔。
“我没有杀尹陆英。”斩尘一边操我一边说道,“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费尽心机、弃情抛义,到头来却得到一场空,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高兴吗?我为你报仇?”
“啊……唔嗯……”我回应给斩尘的,只有无尽的细碎呻吟。
断鞅将我放在地上,撩起衣摆跪于我的脸上,挺硬的阴茎甩在我的嘴唇。我抬头含住他冒着淫液的龟头,咸涩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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