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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尹狡童,一个时辰后,恣意楼。”
我听到这话时叶南歌的性器正蛰伏在我的宫口处,有意无意地磨蹭撩拨着,我勾着他精瘦的腰肢,嘴里咬着他的衣物,津液不受控制地濡湿了云锦布料。
“唔!”
泪水弥漫了我的眼眶,从波漾中看到的是叶南歌模糊不成形的面容。
我推搡着他,他却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乳头,奶水从乳孔中飚了出来。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傻逼后,终是忍不住吐掉口中的束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尹狡童,一个时辰后,恣意楼。”
叶南歌一边吮着我的奶子,一只手把着我的脖子,在门外人说话的间隙中抬头斜我一眼:“这坐忘守真不知好歹。”
我最近涨奶涨得厉害,好不容易来了个人形玉势,我着实有些舍不得他。
于是,我一个蹬脚,叶南歌被我踹到了地上。
他的性器抽离了我的雌穴,那地方被他先前毫无节制的操弄已经如同开了一个闭不合的肉洞,穴口处的肉还在不停地翕动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纤瘦的少年红着眼指着我,全然没了方才的虎狼之态。
我早已被挑逗起的性器高高地杵在我的胯下,一边的奶子稍瘪了些,但另一边的奶子却涨得让人不痛快。
我一只手拎起叶南歌的衣领,粗暴地让他在地上进行一番摩擦后,将他锁进了衣柜里。
“好好待在里面!”
被锁进衣柜里的叶南歌总算是噤了声,安静如鸡。
我对着门外喊:“我明白了。”
门外叽歪的转达声骤然消失,仿佛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入目是一片的青紫掐痕和乳白色的奶渍,顺手往后一摸,水状的粘稠液体糊在穴口处……
我适时止住了手,企图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东西上面。
比如窗外大好阳光下泛着华光的桃花树,我大概十二岁的时候刚从君山来到此处,躲在花月出的怀里哭了整整一天,他倒也没恼我。我是后来才知道他有洁癖,外出任务时总会误杀几个人,只是因为人家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他的衣袖。
彼时我还没有去忤逆斩尘,他特地从岳阳移了一棵五色碧桃过来,带着红丝的白色花朵正值风华,里面露出点点耀眼的金,斩尘就站在那颗高大的桃花树下,风儿带起他的发,如同执笔泼墨,一笔成韵。
这两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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