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我丹田中的内力全无出不了掌,只能咬上他的手指,口中顿时充斥了浓郁的血腥味。斩尘仍由我咬着,直至我牙酸,迫不得已松开他才反探我的喉口,圆润的指甲在那处不断刮擦,教我不住地犯恶心。
我被抵着喉咙无法正常呼吸,眼前竟频频冒出金星,脑袋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却得了别样的乐趣。性器在我将要窒息的前一刻,竟又断续地射出了几道液体,溅在斩尘的道袍上。
见我高潮,斩尘抽出手指,被津液浸染得湿润的手搁在我的小腹上。他手下一按,那器物上挑强行破开那小口,蘑菇状的顶部在里面肆意驰骋着。
“啊!啊啊……”我还未从方才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打开了身体最深的私密处,心神剧颤,为之悲恸不已,“出……出去……”
“我在操你的子宫。”
我头晕目眩,斩尘的声音也仿若相隔甚远:“你还算是个男子吗?生了副女人的器官,我要是射在你里面,说不定还会怀上我的孩子……”
斩尘顶髋操干着狭小的宫腔。
将我,将狡童,将这副身体曾经的一切,逐一碾碎。我攥紧铁链,手被它磨得鲜血淋漓。
阴阳颠乱,非男非女。
“啊……嗯嗯……”我被干得喘不上气,“太深了!”
斩尘抵着我的宫口,射出一大股浓精,填满了宫腔。
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亮如白昼的屋内。臣服于黑暗的眼睛忽地失了庇护,畏惧地藏匿于眼皮之下,徒留些影影绰绰之景悄然跃入未完全阻断的眼帘之中。
我抬起手,却控制不好力度,教手臂在半空中晃悠不止。铁链早已没了踪影,指腹平整光滑,全无血肉模糊的痕迹,可我的手还是瑟缩不断。我举了片刻后便再无力气支撑,只好垂在身侧撑着地挪动身子,一点点挺起背来,骨骼由于这一连串动作而咯吱作响。
我身上只披了件胭脂色的长衫,堪堪盖住胯下精斑交错的雌穴。衣袖上绘着乱落的桃花,如红雨倾下,鲜活得好似下一刻便要夺画而出,扎根在这方白绒地毯上,绽开满树的生机。我不由看得入了迷,指尖划过嫣红的花瓣。
身后的大门猝然打开。
我手指一抖,心跳得极快,胆怯的身体迫使我僵在原地,一时间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预料中的脚步声并没有出现,夜风吹打在皮肤上泛起初春的寒意,三月独有的香风萦绕在我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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