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茗表情有一丝狰狞,恨恨道:“那个姓容的三年前害了大哥,如今又把大哥勾得三迷五道,连父亲都不顾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大哥不让我亲自出手,我莫非还收拾不了他不成!”
梅奴低眉顺眼,并不答话。
陆茗蹙着眉头,在原地转了两圈,忽地又泄了气,咬着下唇低声道:“……大哥今晚应该在醉仙楼谈事,若是那人当真把姓容的劫走了,你就派人去通知大哥。”
梅奴垂头应了。陆茗很是踌躇不定了一会儿,终于心一横,跺脚道:“再派人去跟住那人,不要让他发现……我才不是怕大哥会生气!我,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姓容的如果跟其他人跑了,大哥还会不会这么护着那个姓容的!”
…
陆茗独自一人转出树丛,心绪烦乱间眉心微蹙,随步往宴会的方向走去。他刚刚转过拐角,就听见了一阵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着粗喘和呻吟,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怎么会有人在离宴会这么近的地方偷情?
陆茗压下了心下烦忧,好奇心起,偷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两步,从树杈间望了过去。
入目赫然是一具白生生的身子,那人仰面朝天,腰身被卡在木板中央,双腿被吊在木板上分得大开,一只玉臀被身后的男人捉着疯狂肏弄,粗喘和呻吟声响彻在空地上。
“骚货。”那男人声音粗砺,透着痛快的狠意,“说,被人往骚屄里尿过几回了?”
“郎君……郎君慢些……”那人呻吟娇喘不断,“骚屄里不曾被人尿过的……郎君只能尿在奴儿的后穴,不能尿在骚屄里的呀……啊,太深了……”
陆茗看了一眼二人身后不远处的简易茅厕,恍然大悟。春满楼的规矩的确有一项,犯了错的奴儿要被罚去“香室”,被卡在墙壁上,敞开腿来当尿壶精盆。
“是吗?怪不得你的骚屄这么饥渴,不只是想吃精,还想喝尿了吧?”那男人动作愈发狠戾,啪啪啪地狠肏他的花穴,“我这就肏开你的子宫口,尿在你子宫里怎么样?反正你都被困在这里当尿盆了,也不差这一回了吧?”
“呜……郎君,不行……”那奴儿哭喘着挣动起来,声音里却满是媚意,“不能尿在子宫里啊,奴儿的骚屄里都是尿骚味,就没有人愿意再来肏奴儿了呀……”
“真是骚货!”那男人动作愈发狠戾,肢体交缠啪啪作响,“都被我肏尿出来了,还想着伺候别的男人!我就该捅烂你的子宫,然后尿进你肚子里!”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