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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被迫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淫水失禁般地从二人的交合处淌出来。陆蓟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无比舒爽的所在,温热滑腻如泉水,细腻柔软如丝绒,紧紧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无数条小舌在舔弄。他眼底爽得几乎迸出血丝来,开始强硬地在子宫里抽插。
“太深……太深了……要插坏了……呜——”
容湛终于哭叫出声,小腹上被顶起了清晰的龟头形状,几乎被捅破插坏了了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抖,花穴却激动得拼命含吮着阳具,子宫口更是死死咬着龟头,每一次拔出都热情挽留,再挺入时又欢欣雀跃地紧裹,子宫口被龟头的勾楞刮弄着翻进翻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容湛失控的哭喘和媚叫。
“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肚子好酸,好涨……陆蓟……”
“阿湛——”陆蓟喘息着,低头去吻他微张的嘴唇,低声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呜……呜啊——”
“我们还在将军府的时候,你还不是那什么鬼的花容将军的时候——你要叫我什么?”
“……”容湛眼睛里凝着一层雾气,微弱的清明与欲望的迷蒙交错,终于在陆蓟又一次狠狠顶开他的宫口时哭叫出声:“小殿下——主人——别再肏了,阿湛要死了……唔啊啊啊!”
陆蓟忍无可忍,掐着他的腰狠狠肏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将他的腹肉顶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状。阳具死死顶着娇嫩的子宫壁,抖动着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炽热的精液,烫得容湛小腹微微抽搐,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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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后花园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回了房中,陆蓟的春宫图也终于完成了——画上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人浑身赤裸,肌肤雪白,躺在一片盛开的芍药花丛里,面目被掩在火红的花枝后;他双乳高耸,乳尖嫣红如樱桃,竟比他乳旁的花色还要艳丽;他小腹平坦,双腿大开,纤长手指自腿下伸过来,微微扒开已经一片泥泞猩红的穴眼;一股浓白精水沿着他的穴口淌出来,流到了他同样一片烂红的菊穴上,那菊穴半含着一片火红的芍药花瓣,将吐未吐,也被精液染上了点点白斑。美人的身下铺满了残红花瓣,胡乱洒上了晶莹淫水和雪白精液,倒像是点点秋露或是残花覆雪,媚意天然。此时再看那美人,竟像是芍药化作的花妖,懵懵懂懂地被凡人哄骗着,按倒了狠狠肏弄过几回,将两只穴眼都肏得烂红如花泥,抖抖索索地落下了满地的花瓣,连腿都再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