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郎君一定奇怪,为何尚不见人,奴家便敢报出这样的天价罢。”梅奴一声轻笑,道:“诸位不曾发觉,那美人……已经来了吗?”
陆蓟似有所觉,猛然抬头向上方望去。
只见天顶上方缓慢地降下了一只巨大的鸟笼,高达数丈。只见那鸟笼以黄金打造,栏杆之间看似稀疏,却镶嵌着透明的大块琉璃。随着鸟笼逐渐降下,鸟笼中的场景也逐渐展现而出。
只见那鸟笼中立着一株纯金打造的梅花,枝头以红玛瑙簇成的梅花光芒闪烁,而那纯金的枝干上侧卧着一个人。
那人身披雪色薄纱,墨发垂挽,露出半截雪般的手臂和修长纤细的腰身,竟像是卧在梅间熟睡的仙人。只是随着笼子逐渐降下,一阵大风吹来,竟是将那薄纱径直掀飞了去!
只见那人浑身皮肉如玉凝雪砌一般,只是光裸着卧在金枝赤梅之间,从肩胛到腰身的线条都极为流畅柔和,倒像是婉转积在梅花上的一捧晶莹雪,却叫人一时生不出亵渎心思。
只是再仔细一打量,便露了端倪。
只见那人手腕、脚腕皆被金链束缚,将那人彻底锁死在了这一树梅花上。而他胸前柔软弧度起伏,雪一般的胸膛上却开着一朵血红的海棠花——那是一朵由红琉璃打造的花型乳夹,将他的乳果强硬地夹出来,强迫它挺立着充作海棠花心,竟然比海棠颜色更加糜艳;海棠花下延伸出一条金链,尾端牵上了右侧胸乳上一只红色小雀儿,正仰起头来张开尖利鸟喙,一口咬住了那颗充血肿大的乳果儿,像是想要将它吞下肚去一般,让它在摇晃中瑟瑟发抖。
海棠花下的金链分出一股,绕过那人纤细腰肢,向他下身探去。那根秀气粉嫩的性器根部被金环死死束缚住,被金链拉扯着被迫向上抬起;马眼处赫然立着一只振翅镂金蝴蝶,泛着金光的纤长口器向下直插入精道,蝶翅在空中微微抖动,像是下一秒就要蹁跹而起,却其实是扇着翅膀,又将口器向那充血性具中又插深了一分。
而再向下,就是一只微微张开的女穴。穴口处浅浅插着一朵透明水晶荷花,被金链按在穴口处,舒展的荷花花瓣将花唇挤在两侧,隔着透明的莲蓬一眼就能瞧见里头鲜红湿润的嫩肉,和那粒被夹在荷花层叠花瓣中间的可怜阴蒂。像是最后的怜惜,他的菊穴里只含了一只小巧的金色缅铃,略撑开一点紧致的内壁,只是铃铛里头装的香料却半分不见手软,正是那味燃作香料的苦情丹。于是那花穴里便丝丝缕缕地渗出淫液,沿着荷花花瓣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落在了梅花树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