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猛然喷出一大股淫水来,飞溅在了地毯上,竟是生生被一只银环弄到了高潮。
“这铃铛不错。”陆蓟瞧了一瞧,这回并没有淫水溅在自己衣物上,满意地站起身来,“春满楼果然不同凡响,走吧,带我看看别处还有什么好玩的。”
那少年半瘫软在原地,满面潮红,呼吸急促,胸前的乳球一颤一颤,其中一个的奶头比另一个足足胀大了一圈。他垂下眼睫,在满地淫水中坐起身来,哑声应了声是。
陆蓟走到屏风一侧,忽地回头道:“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从地上缓慢地站起身来,腿间的铃铛还在铃铃作响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浑身赤裸地朝陆蓟屈膝一礼,轻声道:“郎君……唤我玉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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