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很直观的东西,比如周围的景物、自己的生活之类,尤其是经过了这一场战争,他对于一些很宏大的理念已经不再感兴趣,对于如今的青山雅光来讲,最重要的就是将现实中那些真切的事情做好。
这个时候,院门推开,何坤的身影出现在门前,青山雅光看到那熟悉的身姿,穿了木屐便快步赶了过去,木屐的底板在石子路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隐约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坤,你回来了啊,见到伯父了吗?”
“雅光,还没有休息啊,真是让你久等了。见到了堂伯,他……我说会帮他另外找一个住处,那里确实比较艰难。”但是想要住到自己家里来是非常为难的。
青山雅光想了想,说:“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暂时搬到店里面去。”
何坤摇头道:“还不到那样的程度,我应该可以给她们换一个地方的。”
大堂伯那样的人住进来可真的麻烦了,这个吸鸦片的习惯可是太恐怖了,母亲平生最讨厌的一个是吸大烟,另一个是推牌九,偏偏他两条都占全了,倘若在家里招人开赌可就麻烦了,而且抽鸦片还会影响到小松龄,何坤是知道有的人往孩子脸上喷鸦片烟来止住啼哭,这位董老先生抽大烟也有一套说法,道是“平肝导气,比药还强”,引了这样的人来家,一家子全完了。
所以自己是无论如何要尽快给堂伯一家找到新住处的,否则堂伯就要到自家院子里搭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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