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薄?”
黄振烨本来正在兴头上,头脑快速升温,情绪高昂起来,结果被他这句话钻进耳朵里,立刻如同炎炎夏日里的一场急雨,热量被冲刷,兴致全败了。黄振烨的性器官顿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凘~”地萎了下去,他低头看着那软绵绵趴在阮经武手里的肉条,此时这东西好像一条虫啊,本来方才生龙活虎,如今却被抽筋扒骨,垂头丧气,再没了刚才的壮志,几秒钟的时间里反差太大了。
黄振烨的拇指和食指弯曲起来形成个钳子,如同螃蟹一样在阮经武腰间用力一掐,相识以来头一次连名带姓一起叫:“阮经武!如果我从此阳痿了,罪过都算在你头上!”
真是可怜啊,纵然这么咬牙切齿地控诉罪名,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太差,黄振烨也只能面部表情丰富,声音却不得不压得低低的,虽说是声音低沉会另有一种威慑性,然而他此时这个样子完全没有气势啊。
阮经武咯咯笑着,翻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如果真的这样,那一定是心因性的。”
黄振烨气恼了一会儿,十分欣慰地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又抬头了,身上很快又被阮经武磨蹭得一阵火热,看来自己不用担心从此不举,丧失人生中一大乐趣了,不过刚才那一吓也确实够窝火的,人吓人吓死人啊,尤其是阮经武这个促狭鬼。
话说这两个人真的是憋得很了,二号的时候因为第二天要赶夜车,所以两个人当天晚上洗完澡后乖乖地早早上床睡觉了,黄振烨上床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小闹钟,才夜里九点,跟从前军营中作息时间差不多了,第二天一整晚都在火车上,当然也做不了什么,四号因为前一晚坐着熬了一夜,一整天都养精蓄锐了,五号继续补充精力,到今天六号了,中间已经足足空了四天,如果今天晚上再不做一次,一周都要过去了,平时一星期上六天班,经常还要加班,然而回到宿舍三天两日总有一些甜头尝,自己这一回却连续有五天得不到欢乐,怎么想怎么憋屈啊!
因为是在家里,这一回不但黄振烨,连阮经武都收敛了很多,不再肆无忌惮地调笑,两个人在一种强烈的束缚感之下做了两回,虽然心惊肉跳如同非洲草原上随时警惕食肉动物的羚羊一样,然而却让这一对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仿佛浓烈的烟气被闭塞在狭小的空间无法发散,因此滋味就格外刺激,那种压抑之下的放纵让黄振烨被他插不多时就射了出来。
虽然他们已经竭力减小声音,然而毕竟不可能完全安静的,到后来黄振烨自己都觉得床板噼里扑棱的,那粗重的喘息声充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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