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忍忍?”
“别忍。”翠笙那时候拥着他,从后面吻他的耳垂,“只要不伤身,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给你。”
于是青亭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翠笙的纵容。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阿笙!我又要……唔!揉我……揉……”青亭眼神发虚,眼镜半挂在鼻子上,带着泪珠的睫毛在镜片上扫出一道水痕。翠笙用手指慢慢推他的前列腺,那地方是青亭致命的弱点,他可以单靠着按摩腺体把青亭刺激得爽死在床上。
今天翠笙的手段不重,他总担心着青亭的咳嗽,细致地从腺体周围向内按揉,再在穴肉的抽搐中从中心推挤上去。
青亭的前列腺是被调教过度的,他之前长期服药,弘就按着他吃了止痛药的反应来调教他,结果离了玉楼,停了止痛药,腺体竟是敏感得一碰就痒,只会夹着翠笙的手指哆嗦。
“我……呃!要射了啊啊啊!阿笙……阿笙堵着我,不想、呃!这么快射……”青亭被摸了一会儿,淌了满脸的泪,“你进来……我要、要阿笙……”
翠笙俯下身去吻他,“你不能玩太烈的,会咳。”翠笙用手指握着青亭的阳物,从下往上慢慢捋,青亭闷声挺动,发了狠想忍下阴茎内部剧烈的快感,“呜!后面……后面要阿笙……”
“手不行吗?”翠笙眼神黯沉,悄悄立起指节,让指腹重重地碾压腺体,青亭连小腹都酥了,快活得眼前发黑,再怎么用力锁紧肌肉,也挡不住腺液从阳物里慢慢溢出。翠笙看得心疼,“怎么脾气又上来了?这么忍着多酸啊,阳关痒死了吧。”
“呃……呼……阿笙。”青亭眼尾殷红,轻轻咳了一声,“我好想你,里面空得难受,阿笙,你怎么不抱我?”
翠笙心疼得发慌,只得解了裤子,揽着青亭的腰,埋入了他身体的深处。
“呜……阿笙……”青亭的声音立刻变了,清润的嗓音婉转呻吟,舒服得浑身都在哆嗦,“要射了,要射了……嗯!哈啊……嗯啊!”
翠笙用两指夹着那颗饱满的龟头,止住了这次射精。青亭哭着往回忍,让精液一点点回流,却被翠笙托住了阴囊网上揉搓,精口发涩,硬是把精水反着逼进了膀胱,漫长的高潮成了折磨。
翠笙瞅着他面上痴态尽露,明显是熬不住了,于是双手擒住那根阳物,腰胯发力,煽情地从痒疯了的前列腺上碾压过去。
“啊啊啊啊啊!呃!酸啊!啊啊啊啊!啊咳……呜!”青亭尖声哭叫,微长的发尾扫在颈子上,喉结剧烈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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