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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肛塞搁到桌子上,带着敷衍的笑意,“蜻蜓,洗好了吗,今天——你在干什么!”
蜻蜓倚在床上,懒散的姿势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手里执着一柄烟管,垂了眼要去引燃里头的东西。
翠笙两步蹿上前去,啪地一声打掉了烟管,砸在地上当啷一声,又见到桌子上盒子里码着的东西,恨得手都在抖,上前扯住蜻蜓半敞的一斤,“你就这么疯!这是能碰的东西吗?”他这些天强压着的怒焰被激得老高,哗啦一声砸了盒子,还不解气,劈头盖脸骂道,“你他妈的今年几岁!为了讨好师傅不想活了!这么听话,什么东西都能——”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蜻蜓平静地开口,晨光清幽,从门外扫在他脸上,翠笙却在他身上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
“死你也得死得像个人吧!”翠笙从没有这样恼恨一个人,蜻蜓这些天的乖巧、柔顺,还有在他折辱手段下近乎异常的隐忍使他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恨意,“为了当个亲传弟子,你可真是豁得出去!”
“为什么?”蜻蜓在翠笙的身下哆嗦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折磨使他本能地对翠笙的触碰产生反应,他抬起头,注意的翠笙的刘海有些长了,挡住了一双含着泪的眼睛,“你哭什么?”
翠笙沉默着看着蜻蜓,这个漂亮的男人对一切调教都逆来顺受,可是却并没有求饶过,即使在最初那些每每让新人崩溃的扩张下,也只是咬着牙忍耐。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牵制他。
“别哭。”蜻蜓感觉到眼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阿笙,早晚要躺着给人上到死,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那个什么亲传弟子?”
“谁不是早晚要死,活着的时候总是要争的。”翠笙心里悲凉渐去,却咂摸出一点别的味道,“还有谁让你叫我阿笙,你——”
“你不是不肯我叫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叫。”蜻蜓忍了忍,偏过头去,耳尖有点发红,“今天不调教我吗,我身体受不住。”
翠笙冷着脸,却发不出火,咬牙道,“自己弄。”他坐起来,摔门出去。蜻蜓仍是在床上躺着,静了静,慢慢坐起身来,把那一盒子的烟膏尽数倒进了马桶。
屋子里的男孩子们翘首盼了半个多月,终于盼到了蜻蜓这个新人犯错。
“阿笙,你说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美人,那么贵的烟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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