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惊叫,被横冲直撞的快感逼得又小死了一次。
“阿琛,阿琛……”赵辛唤着他,捣着他,把他禁锢在欲求的浪潮里,拖着他往下沉,“你叫叫我,再叫叫我……”
真珠被他捅得没办法,后面又酥麻得想哭,只得哽了哽,“辛……辛哥,让我……嗝……让我歇歇……我的……将军……”
赵辛叹息,俯下身,不再忍耐,对着宫口狠插了几回,就突突搏动着泄了出来。
真珠唇被他含着,呜呜哀鸣,蹬了蹬小腿,苦苦挣扎着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已是泄无可泄,连尿口都酥了。
余韵疲惫又漫长。赵辛慢慢退出来,把瘫软的真珠用薄毯包起来,带进休息室配的浴室。真珠微微仰起头,向他讨吻,如愿以偿地被占有了湿润的口腔。
真珠安然倒在赵辛怀里,低低地笑起来。我的将军回来了,只要我在这里,他去的再远再久,也还是会回来。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小浴室没有浴缸,赵辛挪过一只小凳,抱着真珠坐稳了,然后把那粒跳蛋冲洗干净。真珠若有所感,抓紧了将军的手臂。
赵辛温柔地拨开秘花的花瓣,小心地把充血的阴蒂露出来。
“我的天,我刚高潮过,你想把我弄坏吗?”真珠软软地叹息,“辛哥,你得把我抱紧了。”
“嗯。”赵辛小心地把阴蒂顶端的硬籽对准了跳蛋吸吮口的正中,以保证那处弱点能被准确地研磨,他柔声问,“那你要吗?”
“要。”真珠说,“弄坏我。”
“呃啊啊啊啊!唔嗯!啊啊!”真珠几乎是在哭喊了,赵辛铁钳似的手臂牢牢地制着他,否则他甚至可能在赵辛怀里翻滚起来。剧烈的刺激劈开神经,把不堪承受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灌入纤细的身体。
阴蒂被强大的吸力裹入高频震动的跳蛋,尖尖的硬籽被残忍地吮出肉粒,碾在吸吮口的底部,随着跳蛋的震动被循环往复地摩擦。平时再怎么玩弄阴蒂,爽过了便会收手,可是道具不一样。
道具是冷漠的,机械的,它不会管佩戴者的死活无论你是哭喊、崩溃、尖叫、抽搐还是坏掉似的碰水,它只会按照模式的设定无休无止地吃那块布满了神经的小肉珠,只会压紧了知觉极端敏锐的硬籽片刻不停地刮擦。
真珠哭哑了嗓子,挣脱力力气,垂死似的挂在将军的怀里弹动。他身上还半裹着那张薄毯,半个肩膀在挣扎中裸露出来,泛着汗津津的水光。他嘴里哽咽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