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那男人敷衍地嘟囔了几句,带着东西走了。
李婶儿在杂货店门口坐了一会儿,一辆低调的民用旧悬浮车停在了旁边。一个军官打扮的短发女人下了车,“妈,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下午还有个会。”
那女军官披着外套,看不清肩章,随后便转身朝军港的方向去了。
傍晚收了摊,真珠揉了揉疲惫的肩膀,回到楼上的卧室。
赵琛这个名字是那位贵客给他准备的假名,说实话并不合心意,但也没什么,不影响他在这里开了店赚点口粮。
他洗了澡,分开双腿躺在床上,轻轻揉了揉自己酸涩发痒的阴蒂。没有办法,毕竟在玉楼里那么多年,身体早就被可以调教得容易饥渴。真珠并不在意,这些习惯总要慢慢才能修正过来的。
更不要说作为四位高级接待中的“珠”,他的阴蒂被刻意炮制过,一日得不到抚慰就难受得发酸,敏感得好像里面血管的跳动都能清晰地感知。
真珠放松了身体,躺在软软的单人床上,隔着嫩红的花瓣,轻轻地揉了两下,然后才分开一对小阴唇,用指腹直接压住了细小蒂尖。
“啊……嗯!”真珠低声呻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慢慢揉着,快感温水一样浸透了他疲惫的身体。嫩红的蒂尖一点点从包皮里探出头来,被柔软的指腹细致地推揉,酸意一点点翻上来,又爽又渴。
“啊!”真珠白皙的长腿忍不住在被子上一蹬,蒜瓣似的脚尖勾住了柔软的棉被,急匆匆塞在腿间,用腿根夹紧了,用力磨蹭了一次。被子厚实的表面挤压整个阴户,阴茎整根蹭着棉被,爽利得浑身酥软。真珠忍不住掐着阴蒂狠狠地揉捻了几下,丢开手,夹紧了双腿厮磨起来。
他的住处有一整面打了飘窗,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显得不太协调,单向的玻璃照的床上焦渴的青年又暖又媚。真珠忍无可忍地扭着腰胯磨蹭被子,渐渐到了求不得的程度,只能死命地绞着双腿,让濡湿的被子紧紧地压在那处痒疯了的肉珠上。
“不行……嗯!不够,呜……”真珠一个错劲儿,把自己生生夹上了高潮,他急忙伸手去挡,可是浊白的液体还是滑落在被子上,花穴苦苦蠕动,一股一股溢出汁来。可是泄过之后的身体却并不松快,只是笼罩在乏味的疲惫里头。
真珠忍了忍,叹了口气。这十几天坚持下来,身体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容易渴求了,毕竟清了控制器,又修复了病患处,只是被长期淫弄的惯性还在,常常骨子里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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